“一个10岁的女孩?”常无用说。
“三个。”西塞莉说。
“为了女孩他什么都能说。”常无用感觉自己的身体绷紧了。
西塞莉逼近常无用:“我告诉他,如果他撒谎,不仅得不到女孩,还会吃到自己的命根子。”
“他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陷害你?”西塞莉激动起来,“告诉我,阿纳斯塔西娅·阿博特。”
常无用一时无法回答。
☆、信任
“你没有证据。”常无用说,她第一次仰视着这个比她高一点的西塞莉。对方浅茶色的眼睛毫不掩饰主人的情绪,她生气,失望,甚至无可奈何。这个小女孩是15岁
常无用突然想,没人能比她更理解14、15岁时候的脆弱。一种极端的脆弱和坚强。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公主杀你不需要证据。”西塞莉说,“公主马上就会过来。”
常无用不再说话,她继续一丝不苟地整理刻纹用品。现在她太矮了,黑袍人特意锯了一张长桌的桌腿,让她可以站在上面,在两个床之间拥有刚刚好的高度。
现在…常无用去要求一个守在门口的黑袍人准备更多的东西。
“公主不会让你来做刻纹的。”西塞莉冷着脸说,“公主不会相信你。”
相信,是的,相信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
常无用不予理会,她继续做着手头上该做的事情。不一会时间,王女来了。
“那么,巴图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陷害你?”在听完了西塞莉的陈述之后,王女嘶哑着嗓子问。她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阿尔斯冷轻轻抚摸着他手上的红鞭子。
芙丽雅不在,常无用让她去大门所在的门楼了。
“我以为人跟人不一样的。”常无用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一句。
房间里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几个黑袍人搬来了一张新的床和一张新锯好的桌子,他们看见气氛不对,一时卡在门口不敢进来。
“西塞莉,你曾经说你愿意为公主而死。”常无用说。
“我现在也愿意。”西塞莉不假思索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像旭日干一样躺在那张床上!”常无用突然质问。
“躺在那张床?”西塞莉说,“我…”
她在惊讶,是的常无用知道她只是惊讶。但,看起来多么像犹豫啊。
王女的眼睛紧紧看着西塞莉。
“我当然愿意…”西塞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