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离婚了,她自己过。”
“离异,尚未央,你脑子进水了吧,我们这种家庭不说门当户对你也不能太离谱吧。当初是谁非得跟李金鹏绑在一起的,我当初就说你不要跟那种孩子在一起玩你就是不听啊,这下婚也订了,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这是要干什么,我们丢不起这个脸。”
“妈,真的很丢脸么,如果我说我喜欢的是个女人呢,你会觉得更丢人么。”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妈,你有真正了解过我么,你有真正知道我需要什么。妈,我那么想你陪我说说话你总是说忙,连过年你都让我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妈,工作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么,别天天总是为了给我打基础。妈,企业多大算大。妈,公司员工需要老板,可是我也需要妈妈的关怀。妈,我爱你,可是你把我丢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妈,我爱上了一个女人,比我大十岁的女人,她对我而言像是姐姐,在某种程度上代替了你的位置。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可以问问我冷不冷,饿不饿,要不要温暖。妈,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也让你丢进了颜面,你可以不认我,但是请你不要去伤害她,我不会告诉你她是谁,因为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妈,我走了,我爱你。”尚未央在迈出大门的那一刻她听到自己的妈妈对自己说:“今天你出了这个门就别在回来,我何静没生过你这个混账东西。”
尚未央其实很想和何静坐一会说说家常可是她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因为她太忙了,就像尚未央自己所说的一样,她在夏沫身上能够找到母亲的温暖,她渴望被照顾,渴望被关注,渴望被宠爱。她感觉,自己的妈妈还没有夏沫要了解她,她想要的是那么的简单,可是妈妈满眼都是自己的毛病。大家不都是说在妈妈眼里孩子永远都是自家的好么,可是尚未央在何静的眼里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好,反而是数不尽的坏。
驱车回到了住所推门直径上了楼,她在二楼的办公室开了一个短会后开车去学校接夏沫,上完课的人跑着从学校大门口里出来。
“我们去泡个澡吧,好么。”看着一脸疲惫的人夏沫心疼极了,她点头附和着对方,两人随后到了一家温泉洗浴中心,这家门面很大很恢宏。两人下了车开了一个小包然后进了温泉池,地方不大也不是露天的,尚未央随手脱掉身上的衣物走进池内然后坐了下去。夏沫随后也走进温热的水里,“夏沫,抱抱我好么。”虚弱的请求带着卑微的姿态,这样的尚未央让夏沫心疼到滴血,她走过去将尚未央拥进怀里,轻轻的吻着。
“夏沫,我跟我妈摊牌了,我跟她说我喜欢上了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女人,我跟她说我喜欢你是因为她对我太冷漠。夏沫,我伤了妈妈的心,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尚未央缩在夏沫的怀里嘤嘤的哭起来,那样子像极了犯了错误的小孩子,尚未央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哭,但也应该是长大之后的第一次吧。她真的很后悔那么跟自己的妈妈说话,她也知道自己错了,自己不该这样,可是她也不想就这样为了她们而失去夏沫,她不要,不要她离开自己,不要。
此时哭泣的人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无力,她没办法为了她撑起一片天,她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给不了,面对李金鹏的步步紧逼,面对妈妈的冷言冷语,她快要撑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
“未央,别哭,我相信,一定可以的。”很多时候脆弱的孩子往往只是需要一句鼓励的话,那么弥足珍贵。待怀里的人不在哭后,夏沫轻声地哼起歌曲,让她放松心情。也许是感受到了爱的鼓励,尚未央的情绪好了不少,她仰起头对着夏沫笑,夏沫再一次看到了那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暴露在空气中,这一次它们竟是那般的耀眼。
泡好了澡两人回了公司,锁好大门上了楼尚未央直接倒在了床上,夏沫在给对方脱掉衣服后才上了床钻进被窝。
“未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感觉浑身无力,酸麻。”
“我给你揉揉,你趴下。”
“嗯”尚未央感觉四肢无力酸麻,她趴在床上让夏沫给自己按摩,可是不知道怎么地身子越来越难受。
“别按了,下来躺着吧。”
“好些没有”
“嗯,好多了,抱抱我。”
“好”尚未央开口求抱抱,夏沫便从她身上下去将她翻过身来揽在自己怀里,“我可以吻你么”怀里的人淡淡的开口,她还记得自己在十六岁时候对夏沫说出的话,以及自己随后不礼貌的举动。
“好,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夏沫都无限的包容这个坏坏的孩子,夏沫随后躺下去她捧着压在自己身上那人的脸,然后灼热的吻上去。她要告诉她的未央,不要怕,沫沫在这里,在这里。
唇瓣慢慢下移来到腹间,尚未央的舌停在夏沫的疤痕上,她一遍又一遍的轻轻刮着吻着吸允着,脱掉自己的上衣对着自己疤痕的位置贴上去,两道褐色的疤痕紧紧贴在一起,就像两片唇在接吻一样。
“你说为什么你跟我会有同样的疤痕呢,是不是命中注定我们两个在一起。”尚未央瞪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满脸羞红的夏沫,对方点着头吻过尚未央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