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许从在车上听到那句话开始就很不安,到实验室听到这父子俩的对话后就不是不安了,是直接吓尿了。
他瑟瑟发抖地后退两步:不用这么夸张吧班长,年级第一就可以豪无人性的吗,上天赐给你一只神奇宝贝你居然想着解剖?
陈暹听到仓鼠的叫声,稍微停了一会,温柔地摸摸仓鼠的头,问:“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不用担心,等我把你的大脑挖出来,就可以让你的智慧永存了。”
……
烧烤摊上,陈穗跟她妈聊起弟弟养的神奇宝贝仓鼠,说得神乎其神,可惜她妈不信。
她妈是个严谨的唯物主义科学家,当然不信。
陈穗不服气,“他还拿我手机录了视频,不信你自己看!”她拿出手机在相册里翻找半天,却找不到那个视频了。
“行了行了,多大了,还迷神奇宝贝。”她妈一句带过,“吃肉吃肉。”
“奇怪。”陈穗也像陈暹一样,开始对自己的大脑产生怀疑了。不过好在她眼前有肉,仓鼠什么的也不是很重要了。
……
实验室里,陈暹背靠手术台坐在地上,紧紧盯着手机,默默等待着。
手术台上的仓鼠打了麻醉,渐渐失去意识,就好像尖叫了很久终于累得睡着了一样。
但仓许的睡眠已经无法持续超过一秒了,他惊恐地在自己家里自己床上醒来,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
他冲到镜子前检查自己的宝贝脸蛋,发现左眼下有一道斜斜的血痕,手一碰,又开始流血了。
他想起陈暹家的那只猫在仓鼠脸上留下的抓痕,心里一阵后怕,赶紧给陈暹打电话。
这抓痕没有实时上传到他脸上,所以他一度以为仓鼠受了什么伤或者死掉都跟他没关系,甚至还抱有仓鼠一死他就不会再变过去的期待。
如果抓痕再晚一点出现,恐怕几天之后他就要脑子碎一地地死掉了。
……
陈暹的手机屏幕渐渐变暗,好像在宣告等待者的希望一点点灭掉一样,但意外的是那光灭掉后又忽然猛地亮了起来。
空荡荡的实验室里忽然响起qq电话铃声,回声大的吓人。
陈暹故意晾着他不接,等待的那半分钟里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嘴角上扬的角度越来越明显,指尖点接通电话时,笑意已经蔓延到了眼睛里。
“喂,仓许?”声音没有控制好,差点暴露了心情。
“不能解剖!日,老子会死的!”仓许抱着手机怒吼,居然这么久才接,也不知道自己那仓鼠小老弟的脑袋还在不在。
“你在说什么”陈暹没有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