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以为自己长得帅就以为全世界都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担心他吗。在说,似家和蓝家的女人能是那些普通女人?话都不懂说。其他几个人在心里默默地鄙视,它们的头头倒是相当有自知之明不敢在世界巨头的面前说半句有所不当的话来,“在下认为今天是似小姐和蓝小姐的婚礼,这些事还是交给在下代劳吧,在今天弄脏了这高贵的白色婚纱实在不宜。吾等愿为似家以及蓝家,处理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说罢,他带着身后的三个人走向大门口。他可没忘记,在他说那一番话时似老用眼神来赞赏自己的识时务。将来似家会怎么回报自己,金山银山这么俗气的似家怎么会送得出手,肯定是什么政府高官和罕见的异能者用仙品丹什么的。一直就听说似家藏着好几把绝世神器,说不定还会送他一把,想到此处他不免扬起一抹猖狂的笑意。
落在后面的李信城也不急着去追它们,反倒是非常优雅的向那二人行完了礼。落落大方的转过身迈着他的模特步跟在前面那些人的后面,一探究竟。
那五个人相互用眼神来交流较劲,自视甚高的李信城不屑一顾。
头头突然想起,他太过在意似老和蓝老的一举一动而一时忽略了似晗妍的一些细节。她和蓝嫣然的一言不发,似晗妍从始至终都是一副表情自己无法看出她的想法。而蓝嫣然,头头突然觉得一阵寒流攀上背脊,从里冷到了外。那一抹诡异的笑意和那冰冷的眼神,蓝嫣然只是把它们当成了侦察兵一样的存在,或许是连侦察兵都不如的趟雷狗。
自己应该说真不愧是将要成为世界支点的女人吗,这般冷血得心狠。而她也吃准了自己不敢自告奋勇后在临阵脱逃,头头突然感到一阵恐惧,完完全全从刚才的兴奋中清醒了过来。他以为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可事实上他只不过是被权利者利用的一条狗。
他的脚步有些慢了下来,后背流了一层的冷汗。他也愈发觉得那个死人有些不简单,恍然大悟间他被吓得一阵发抖。
为什么出了人命,而外面的国防部和保安都没有出现?!它们没听到礼堂的音乐停了和众人发出的呼救吗?各国总统呼叫部队到来都过了十分钟了确没有一个人过来处理,这……怎么可能。
头头的脑袋里一阵混乱,他猛的又想起蓝嫣然的笑容。那般的令人不寒而栗,她一定比自己还早意识到不对劲,所以,所以她在知道一切的情况下要自己去送死吗?!记忆力似老那赞赏的眼神似乎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头头再次体会到高位者们的冷血无情,似家和蓝家的好处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也许自己应该关起门来好好想一想,当然那也是有机会的话。
压抑着不安和恐惧,头头和众人一步步走近了尸体。
站在似晗妍身后的蓝嫣然在手心处凝聚了冷气,全神贯注的看着三十米外的大门口。蓝老若有若无的吐了一口气,无限的哀愁和心寒。似老仅仅看了他一眼,便成了久久的注视。
头头的异能最强,他让众人停在五步外,自己走向那个死去的男人。每一步走得都惊心动魄,一滴汗从他的额头上落下,心中的紧张感达到了极限。他不可避免踩到尸体的血,出人意料的是那些血竟是冰冷的。不是那种热水冷却后的冰冷,而是仿佛寒冰一般的冰冷,即使穿着鞋头头也觉得就像赤脚踩在寒冰上。
尸体的丑陋完完全全的出现在他面前,那白森森的骨头和暗红色的血与肉,恐怖的死状让头头有些感到不适。他看完尸体后又走向大门外,外面的阳光被二十米高的巨大蓝色玲珑璃隔绝,这一座被称为大陆的城堡,菲爾特魔法大礼堂。
头头看着若大而空旷的平台吐了一口气,暗暗庆幸幸好没给他来一个尸横遍野。地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直通向二十米外下去的台阶。突然背后传来熟悉的惊叫声,还有一阵血肉被生生撕裂的恐怖回响。头头立马就回过头去想去救人,可在他看到大门除的惨烈后止住了脚步,恐惧感被无限的放大,想向后退去的头头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阿恩……”
只见三人中那个长得最魁梧的中年男子变成了阳光魔鬼一般的存在,一张脸变得铁青,张开大口露出那三排锋利的尖牙和一条长长的舌头。眼白发黑,瞳孔泛绿,一双手变得更加粗壮整个手都是黑色的倒刺,指甲变得又长又利。一身漂亮的礼服被他撑破,露出绿色的胸膛。这哪里还是人类!这分明是恶魔啊!头头拼命的呼吸,恐惧的向后退去。
恶魔的手里握着一整个胳膊和左半边胸膛,胳膊很明显的被折断了好几处,伤口处的惨烈令人作呕。而另一半被恶魔踩在了脚下,那是另一个头头的同伴,他已经死了。五官还保持着死前的痛苦,十分扭曲而凄惨。李信城被吓得目瞪口呆,而头头最后的那个男同伴感到恐惧被吓得坐在了地上,看着那个高出他两倍之多的绿眼噩梦。
“是尸毒。”
宫芷雪搜寻着脑海中那庞大的记忆,终于想起曾经差一点毁了整个明代的的一种苗疆蛊毒,它被人从苗疆禁地处带出,后来流入了中原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可自己不是在那个时候已经把独一无二的尸毒种子带走了吗?怎么还会再次出现,难道还有另一个种子的存在吗?还是说,曾经被自己封印在神殿储物阁的种子被谁偷偷带回了人间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