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幽幽的叹口气,他爸啊,工作已经够忙了,大白天的还要恩爱……真是有使不完的力气,用不完的精力。
只有平安和醒醒是真屁事不懂,“哦哦”叫着,似乎是在给屋里的爸爸加油。
“喂,大白天的,来个人看见我不要脸了?”
“大门锁了。”不是家里人谁也进不来。
“那……啊,嗯,痒,别碰那儿……哦……”
男人听见“痒”字,眼睛一亮,继续手上的探索,“是这儿吗?”见她脸色泛红,眼睛害怕的眯起来,知道是找对地方了,继续拨动,“舒不舒服,嗯?”
那声音哑得让人心动,徐璐面红耳赤,咬着牙犟:“不舒服,不舒服死了!”
男人轻笑出声:“真的?”说着,手上愈发有技巧的轻拢慢捻,功夫真是越炼越深了。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除了会用蛮力,真是毫无技巧可言。
想到那个“铁杵磨成针”的笑话,徐璐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男人抬头,神色有点困惑,是自己技术不够好吗但她神情明明又很享受。
眼里的困惑太过明显,像个涉世不深的孩子,很努力做了件从没做过的事,明明内心很期待,等着来自亲人的鼓励和赞许,面上却要装得一本正经,“我并没有很期待”似的。徐璐想要忽视都不忍心,笑道:“没听过‘铁杵磨成针’吗?那什么不能老用,要学会保养和维护,不然以后会变成绣花针的。”
男人先是皱眉不解,突然,听见”绣花针”三个字,眉头皱得更深了,“你从哪儿听来的荤话这不能忍。
“这都算荤话,你是没听过真正……唔唔……”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和他眼里的愤怒,徐璐怯了,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反正小云喜又那什么又那什么,不是针,是金箍棒行了吧?
季云喜本来想狠狠的咬她,惩罚她这张百无禁忌的嘴巴,等真正用力时,又舍不得了。万一真咬破了,她又几天不让亲……损失的还是自己的福利。
于是,轻轻的摩挲,变“惩罚”为安抚,慢悠悠的含在嘴里怕化了……于徐璐而言,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
到后面,她已经被摩得耐不住,主动求他“快点”“不要折磨我了”,男人偏不让她如愿,“我再从侧面来一次,你撅着……对,就是这样,再撅高点儿……嗯,唔……”满足得叹息。
两个人真是越来越默契了。
老太太扛着锄头进门,“咦……咋放孩子在院里,春花呢?”
大妞儿看着三叔两口子紧闭的房门,赶紧抱着醒醒上楼,十九岁的大姑娘已经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