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上郑重的点着头,“言之所言甚是,继续说说你的想法。”
“是父皇,”乐言之有些激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自古以来,都是年轻的不断茁壮,旧的慢慢老去,新鲜的事物总代表着新生的力量,旧的总是腐朽的。就像当今的行医模式,已经流传百余年之多。既然存在这么久,必然弊病丛生。为了使这个救死扶伤,悬壶济世的行业能继续发扬光大,因此没有百年不变的道理。”
皇上欣喜的点头附和道:“新则壮,旧则老;新则鲜,就则腐。言之说的很有道理,想那金国敢犯我大岳,也实在是人有创立新制,而我固守旧制的结果啊……
这个提议朕会仔细的考虑,言之很让朕欣慰。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如果言之愿意,不如去朕的寝宫陪朕用晚膳,朕非常的想知道没有找到你们的这二十年来,你和你娘是怎么生活的……”
“咳,”乐言之听到皇上说这二十年,面色有些尴尬,“父皇,其实儿臣在十二岁那年得过一场重病,病好以后就完全不记得十二岁之前发生的事情了。至今也是,所有的记忆只是从那场病好了以后开始的……”
“哦?”皇上颇为意外,“随朕到寝宫来,朕要你仔细的一点不落的都讲出来!”
乐言之的震惊(三)
乐言之随皇上用完膳后,开始给皇上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时间回到六年前。
穿一身淡粉色女孩衣衫的乐言之站在这条不长的集市路中央,两条小辫从他的耳前垂下。
他面对着眼前并不是很热闹的街道,一眼看过去,沿街开着茶楼,药铺,客栈等,中间夹杂着各种小摊。
乐言之缓缓闭上眼睛,他在找这个世界的真实感和他的存在感。
这件事情是乐言之醒来的这一个月以来每天必须做的事情,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不同的是今天在茶楼外的木桌旁坐着一个看似十七八的年轻才俊,一边慢慢饮茶一边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突然从对面客栈冲出来跑到街中央站着的行为怪异的秀美女孩。
这是离京城两百里的延京县柳沟镇。
言之闭着眼,第n遍的小声念道:“这是大岳国,大岳国,不是前世的中国。皇帝叫岳孝帝,不是叫主|席。时间是孝统二十一年,八月葵末。不是2012年。操!这到底是什么年代!”言之觉得越念心越乱,但是还是忍住不睁眼。”
他对自己的女装打扮这时已经习以为常,这种打扮自从他睁眼就被他娘唐依秋强行要求这样了。据唐依秋说,这是有原因的,具体什么原因,等他大了就自然会告诉他。
当然换装的不仅乐言之一个人,乐言之是男扮女装,而他娘唐依秋,则是女扮男装。
路边那个一直慢悠悠喝茶的青年才俊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乐言之,他非常的想知道他的嘴里在念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