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本就丝薄的衣物,此刻更是透明了大半,湿漉漉地黏在身上。若隐若现的曲线在衣物下叫嚣着诱惑,雪白玲珑的肌肤,水珠从胸前滑落,远比直接脱去衣物更有撩拨人心的美感。
水珠自发丝滴落,撞碎掉落在地面上,溅起惊惶的心跳。
凉水加热,逐渐周围升腾起氤氲热汽。
言沉下意识地喉结耸动:“落落,这是在诱惑我?”
几乎是同时间的,苏落尚未来得及回答,言沉的手,已然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下身裙子的拉链,扯下,像扔破布一般远远甩开。
衣服,为了穿,更是为了脱。
苏落本能地就想合拢双腿----
他更快一步,膝盖直接抵在了她腿中间。
“啊----疼----”苏落咬着牙关,仍不住仰首抽气。
从前许多次,都不如今日这般,他似是怒极了,又似是在发泄着什么,她的身体像是被彻底地撕裂开,一瞬间疼得脸色发白,紧咬住下唇,倔强地试图顽抗,不让自己发出催动他□□的声音。
眼泪几乎是一瞬间就预备着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顺着自上洒下的热水,携带着一道从眼角滑落,淌下下颚。
她努力却也无用地推搡着他的肩膀。
这种感觉----
就像是刚结翳愈合的伤口,被人生生地剥开,鲜血淋漓地暴露在外。
她先时还算清明的意识不多时就趋于支离破碎的悲惨境地。
太疼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疼。
至少,相较于混沌迷蒙的第一次,药物的作用和他的温柔相待,她尚不曾感受到这般的痛楚。
他是故意的,他分明就是要让她记住。
用最直接的疼痛,告诉她自己的存在。
苏落觉得自己连大声哭喊的气力都没有,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氧气,只能小声地呜咽着:“疼,慢一点,慢一点……”
“你说,王姨要是忽然进来打扫,会怎样?”他附在她的耳边,轻笑一声。
“不----”朦胧的意识被他的一句话惊得回神,她小腹几乎是本能地一度收缩。
言沉倒抽了口凉气,这一下快感,舒服得他头脑发昏。
伴随着而来的,却是他再度只增不减的冲击,尚未待她来得及缓神稍作休憩,就又是新一轮的天崩地坼。
耳边是他的低喘声,不动声色地刺激着荷尔蒙愉悦的神经。
挣扎着的意识,升腾的空气温度,更加剧烈的空气分子的运动,鼻尖缭绕的冷杉香缠得头脑不明。
身体亦重亦轻,像是被高高地抛在云端,又似是无力地堕入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