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渠成和纪为民二人面面相觑,神色凝重,郑军舵的秘书眼观鼻鼻观心,恍如木桩子。
沈克勤只苦笑,依旧是摆手,什么也不想说。
“霍庭同志,你来说!”郑军舵转向霍庭:“你想查什么?这几年老沈应该没什么可查的,以前的事情,”他瞥眼沈克勤,“他有什么大事,我应该全都知道。”
沈克勤一脸坦然,霍庭便也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只简单道:“我怀疑他跟二十年前圣宝以女中门口的一桩肇事逃逸的车祸有关。”
郑军舵眉心一拢,他应该是经常做这样的动作,额间的皱纹都形成了很深的一个“川”字。
“二十年了”
霍庭点头。
郑军舵看着沈克勤,非常笃定的道:“那不可能,别说克勤的人品不会肇事逃逸了,他是个医生,又精通外科,撞伤属于外科吧?除非直接将人撞死送太平间,不然他一定会把人带回医院抢救的,
再说了,你说的那个地方,圣宝以女中门口是吧,那里的路很窄,人又特别的多,他吧,”
他指指沈克勤,笑道:“开车本来就很谨慎,车速一项不高,遇到人多就更慢了,这话你不信可以找以前跟他共事过的人打听打听。
车速慢得还不如我骑自行车快,就这速度,撞不死人,顶多了撞伤。”
郑军舵说着,摊了摊手,还开了句玩笑话:“除非有人主动往他车轮下躺,那就没办法了。”
沈华浓有点意外,中倒是有郑军舵此人,是作为沈克勤的老友和靠山出现在对话中的,在沈克勤父子死之后正式露面,自然的,在原中他也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不管怎么样,他指出了沈华浓一直忽略的盲点,也算是帮沈克勤辩驳了。
可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沈克勤闻言眉目却是拧着的,他并未因此而高兴。
沈华浓知道一些内情,这会儿对沈克勤的表现虽然好奇,但是并不觉得意外。
沈明泽就不一样了,他又着急又不能理解:“爸!你……”
沈克勤先看了眼霍庭,然后打断了儿子:“好了,我早说过了没有做过亏心事,能查清楚摆脱嫌疑最好,查不清楚也问心无愧,你看你急得跟猴子一样,
小泽,爸爸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要平常心,不要太执着太计较了,这样容易钻牛角尖。”
“我怎么就钻牛角尖,这都哪跟哪啊……”沈明泽莫名其妙。
霍庭却是一脸沉色,知道沈克勤在说他,他探究的看着沈克勤,道:“我不会姑息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肖渠成笑着打圆场:“多亏郑主任在这里,有什么事说清楚查清楚就行了嘛,没有误会接下来沈院长……”
气氛依旧有些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