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晚辈,赵长春喝了口啤酒,好脾气地笑了笑,“没事,以前我们在部队里地时候都习惯了,老严刚转业回来没几年,这些习惯都还留在身上没改掉呢。”
藏兰这才知道原来”,也不知道是哪个字,全名又叫什么,今年多大了,有没有结婚……
藏兰一转眼,眼神就落在了低头惬意地夹凉拌猪耳朵配啤酒的赵长春身上。
“哎赵叔叔,你怎么没有这毛病?叔叔你转业几年了?”
赵长春根本就没想过这个“大侄女”对严琅什么都不了解,所以等到两个小时后严琅准时醒过来,他的所有信息都已经被赵长春这位老战友给卖了个精光。
一开始藏兰还憋着,没让严琅知道。
严琅也没多想,看藏兰跟赵长春聊得挺投机的,自己去洗手间水龙头那里洗了把脸,然后摸出手机给汾台市那边的公司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老王的货车会由自己老战友开过去。
说着电话的功夫,严琅就溜达着出门了,等再回来,手里拎着两只袋子,扔给藏兰,“自己去里面洗个澡,头发也洗洗,牙膏牙刷毛巾漱口杯都有。”
另外还有刚买的一条短袖荷叶领小碎花长裙,裙摆到膝盖那里,搭配的是双看起来还行的小白鞋。
因为赵长春租住的地方是穗州市边沿靠近郊区的地界,这里的商店卖的衣服鞋子当然没什么款式质量可言。
不过现在也没那条件讲究,严琅就随便给她买了一身,爱穿穿,不爱穿就算了。
藏兰却很高兴,被两只袋子砸了脑袋也笑得眼眸弯弯的,“谢谢大叔!”
道谢的声儿还特别清脆响亮,明显说这话的人心情很是飞扬。
严琅嘴角压了压,别开脸咳嗽两声,懒洋洋地摆摆手,没搭理她,自己转身去跟赵长春身边坐下。
这出租屋就是个单独的民居,上面有四层,赵长春租的下面这一层,用来放货物。
赵长春搞的是个快递运送点,家里人都不在这边,老婆老娘都在老家那边陪着孩子上学去了,如今就留他一个人在这边。
“你这边走了,其他人能稳得住场子吗?”
“放心,也就一天,乱不了。”
赵长春把自己的车钥匙递给严琅,回头看见蹦蹦跳跳往洗手间去的藏兰,忍不住笑了笑,“可以啊老严,没想到你当个长辈也能这么有耐心。”
还给人买了洗漱用品。
严琅扯了扯嘴角,不想搭这个话茬,他可不能说自己确实不太像自己了,因为他给小丫头片子买的衣服里可是有内衣内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