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的房间没退,虽然在昭阳市里藏兰不止一处房产,可她就喜欢这套主题情侣房间。
“我下午就打电话让装修队给我的所有房产都装修成不同风格不同主题,等以后咱们偶尔回来玩一趟,想住哪种风格就选哪套房。”
藏兰美滋滋地掰着手指头,计算自己的房产足够装出多少种风格。
啊,要是能有套山顶庄园就好了,想跟大叔在树林里嘿嘿嘿,体会原始风情。
严琅却是想到了别的,原本以为藏兰这次带他过来见家长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可看衣服的定制,绝对不可能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说这看起来傻乎乎的小丫头,心里还是有点心眼儿的。
严琅回眸看了挽着自己胳膊恨不得把自己挂在他身上的小丫头,忍不住露出个微笑。
果然是个鬼精灵。
严琅跟藏兰是刚好五点准时抵达越好的清乐茶楼的,可包间里容家五人却是已经等在了那里。
容海胜是个看起来就性子软弱的中年男人,头发花白眼角皱纹很明显。
看见藏兰挽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进来的时候,容海胜下意识地立马站了起来,手脚拘束神色尴尬,却又拿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藏兰。
看来这些年这个男人过得并不是很好,说来也是,容海胜对于容家人来说,唯一的用处不就是作为跟藏兰的枢纽么。
一旦藏兰撕破脸表示不带容家人玩儿了,容海胜也就成了一个毫无用处的人。
除了站起身的容海胜,另外坐着的四个人肯定就是容海胜的弟弟一家了。
至于容海胜的爸妈,却是已经去世好些年了。
一个是跟藏兰母亲差不多,在当年藏兰母亲病逝后就渐渐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医生也只说是年纪大了底子不好,好好坏坏地养了两三年,最后受尽了病痛地折磨,到地还是去了。
另一个则是身体比较健朗的容海胜父亲,却是晚上起夜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都躺在地上死了一晚上了,第二天家里人才发现。
而那时候两位老人相继去世,距离藏兰母亲离世也才相隔三年,而两位老人去世的间隔才一个多月。
大家都说容家走了衰运,容海胜跟弟弟容海德也格外相信,因此还特意花钱回老家请了高人搬了祖坟,还给父母做了法事。
之后就没再出过这种事了,容家人就以为是祖坟跟法事起了作用。
容海德是个个头比较矮的男人,或许是因为这些年养尊处优,身材发福后整个人看起来更像个矮冬瓜,不过皮肤倒是挺紧致的,看起来跟大哥荣海胜还真不像是年纪相差不大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