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苏若离并不只是毁容残疾,还身重寒毒,每月的月圆之夜饱受疼痛的折磨,每个冬天也总是缠绵病榻,且不知何时就要驾鹤西去!
这样的自己,如何能配的上怀中千娇百媚的少女?只怕刚刚那一吻,是他的初吻,也是他此生的唯一一吻了。不知云轻浅清醒之后要如何恼怒自己,但是,自己并不后悔就是了。
按理种了这催情引的人,除了二人……外无其他解法。但苏若离体内的寒毒可谓是最烈的一种毒,以毒攻毒可解百毒,只是这就意味着让他的寒毒不到月圆之夜提前发作。罢了,痛了那样多次都要麻木了,再多痛一次,也没什么不是吗?
云轻浅感到抱着自己的身体从炽热变得愈发冰凉,但这冰凉让她觉得更为舒服,她便更为贪婪的往苏若离的怀里钻。
苏若离不敢想象,若是今日云轻浅遇见的不是自己,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只是想一想就让他觉得后怕。
此时他的寒毒已经发作,可能是初始正与催情引相互抵消的缘故,还没让他感觉到疼痛。他一手抱着云轻浅,另一手把自己的折扇一翻,露出了锋利的刀面,用这刀在自己的脉搏处轻轻一划,鲜血就汩汩流出。
他的血中有寒毒,云轻浅喝下就能解了催情引,只要控制好量,也不用担心她会中了寒毒。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云轻浅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来,就见苏若离举着流血的手腕递到了自己的唇边。云轻浅不明所以,手腕,有嘴好吃吗?
她就对着苏若离道:“不要,手腕没有你的嘴甜!”说完就又要抬头去咬苏若离的唇。
苏若离从没听见过云轻浅这样的声音,褪去了清冷和魅惑,剩下了全然的娇软和稚嫩。只觉得这样的她在自己怀里,即便是他催动了寒毒,却也依旧难以抗拒。
苏若离蛊惑道:“轻浅尝一尝,手腕也很甜的。”
谁知云轻浅却很倔强:“不要,手腕一定没有嘴巴甜!”
苏若离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无奈的开始吸自己的血,吸满一口含在嘴里,之后覆上云轻浅的红唇,再把嘴里的血缓缓度给她。
带着些若有如无雪莲味道的冰凉的血一口一口流入云轻浅的口中,云轻浅失去的神智渐渐恢复,眼中的朦胧散去,也渐渐变得清明了起来。
就发觉自己坐在苏若离的怀里,一手勾着苏若离的脖子,另一手覆在他的胸膛。而苏若离此时正勾着嘴角望着自己,一双眼眸里盛满笑意。
云轻浅一个激灵,跳出了苏若离的怀抱。方才的每个画面都像放电影一般在云轻浅的眼前闪过,云轻浅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