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您是谁呀,在这儿质问?”官差不乐意了。
“我是谁,与你何干?”
“您不知道大理寺的规矩吗,没有官职的,一概不过问;五品以下的,先放着,等大人想到再说,三品以下的,给这个价钱,才能进去劳烦。”官差比了比手指。
“你!天子脚下,竟然如此违法乱纪,该当何罪!”
虞濯拽住夏侯瞻的肩,对那官差说:“一品官员觐见呢?”
“一品官员会来大理寺报官?”官差笑得见牙不见眼,“那朝堂是作什么用的,皇帝是做什么用的?”
苏拾雪立即将手按在剑鞘上,虞濯心想官差小哥,您就别刺激这两位了。
“罢了,若是你们大人何时想起来,就说虞恒清寻他。”话一说完,便拉着两人离开。
一路都看见夏侯瞻面色不假,虞濯劝道:“陛下别生气。”
“要朕如何不生气?”
“臣的意思是说,生气的事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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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画皮画骨难画心贰
素袖,拈花,拨琴,观天下事。
虞濯行事,往往让人摸不着头脑:瞧他出尘绝伦,不问世事,他却开口称臣,官从一品;看他铁骨铮铮,目下无尘;他却深谙为官之道,圆滑无咎。
罢了。
夏侯瞻叹了一口气,说道:“拾雪,你与赵公公说,朕暂时称病,免了早朝,折子送到两位丞相处待批吧。”
“是。”
洗掉易容之后,虞濯再看夏侯瞻的脸,总觉得更加寡淡了,不像一国之君,反而像是坊间随意可见的少年。
被虞濯盯得不好意思,夏侯瞻看向另一个方向,装似无疑地问:“恒清家中可还有亲人?”
“陛下,臣自小孤苦无依……”虞濯本来还想再提忽悠人的那一套说辞,看到夏侯瞻,心中猛地一跳,不知怎么的想说出实情。
“臣有个妹妹,同臣一样,师从凌云台,如今也快二十了。”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