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迷就跟着一时兴起了。”
一想到那事,老土地就满脸通红了。
他边和太上老君畅饮琼浆玉液,一边看着头顶上的荧幕,谁知看着看着就看到一群精神抖擞的婆婆妈妈在公园跳舞,他看到动作简单又有趣,便跟着甩手,抬脚,转圈圈,谁知这一转就惨了,闪到腰。
当时他爱面子,说没大碍,没跟老君讨药吃,谁知回了家越来越疼,疼得都爬不起身。
“我也不想的……”以神寿来说他还年轻着,哪知不敌一只脚都快入棺材的婆婆妈妈。
“找个时间到天庭请老君帮你治治,他会炼丹,那儿肯定有你用得上的丹药。”若是没有便开炉炼制,对太上老君而言轻而易举。
“我哪走得开,天上一日,人间一年,我这腰少说得治个两、三日才能好,你说这三村的百姓我放得下吗?要调解村里事,才刚插下去的秧苗要防虫害,还得看雨水足不足。”
山里村、流水村、杏花村的附近有条小河,所以没有供水、争水的大问题,顶多就是婆媳不和,兄弟斗气,打老婆和虐夫。
但事再小也禁不起多呀,这些家常琐事看似无关紧要,但若不抹平了,使百姓和乐,后面接踵而来的事儿可不少。
所以每每遇上这些纠纷,他化身的“庙祝”便出来说合了,这边说两句,那边磨三句,让大伙儿把心中的怨气放下,重修旧好,大伙儿一时虽然意难平,但在他的说合下,多少会给点面子,时日久了,气也就消了。
可是自己不出面,没人拦着,这事就闹大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演变成持刀互砍的事件,一不小心还会死人。
记得那一回他去给丈母娘拜寿,半个月不在家,等他发现事大了也来不及,人死都死了还能回魂吗?起死回生这种事他办不到,天道轮回是命中注定,他一方小神哪管得了生死,该死就得死。
“这……”土地婆也为难着,土地虽是小小的地方神明,可也不好长期擅离职守。
“哎呀!老婆子,无妨,我再忍忍就是,过个十天半个月总会好全。”他这是自我安慰,其实神躯不比凡身有自我修复能力,神的形貌是化形而来,伤得是元神魂魄,若没有丹药疗治,仅靠自身疗愈好得慢,三、五年来不见得有多大成效,还有可能形成痼疾。
土地婆心里难受,劝道:“去治吧!看你整天哀嚎我于心不忍,大不了找个人来帮你分忧解劳。”
老土地一听,双眼中出现一丝亮光。“那要找谁好……”
“看你觉得谁合适就找谁,咱们能选择的也不多。”方圆百里内就他一名土地,哪能请旁得土地看顾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