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日的膳食做的不合口味吗?”嘉宁见自家父皇动了动筷子之后就不动了,有些疑惑的尝了尝,“还是以前的味道啊,做的更好吃了呢。”
她这一说,皇帝又有些想吃,可是动了动筷子吃了一点,又没有继续了。
他见自己太明显了,轻咳一声将自己的视线从膳食上移开,“今日前朝忙完之后有些腹饥,已经让小厨房做过一次了,嘉宁你吃吧父皇不饿。”
然而刚说完,嘉宁就听到自家父皇肚子里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这哪里是不饿?分明是因为某种原因没办法吃啊。
她有担心的看向自家父皇,“父皇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皇帝齐景源不好意思说,但是旁边站着的大太监德顺却是说了,毕竟自家陛下他们做奴才的劝不动,嘉宁公主可不一样。他笑的脸上似乎能够笑出一朵花儿似的,“殿下您不知道啊,这段时间老奴们怎么劝都劝不住。”
这一听皇帝就知道德顺要掀他的底,连忙瞪了过去,然而这个头儿起来了,又哪里有那么好收回来的?
嘉宁一听就知道问题的源头出来了,直接看向德顺公公:“德顺公公,你说。”
德顺先是被陛下瞪的缩了缩脖子,又不愿意放弃这个好机会,便顺着嘉宁公主的话说了下去,“前段时间陛下因为身体问题李太医给开了不少的药,偏偏一样比一样苦。”
嘉宁眨了眨眼,想起了那回事,前段时间开方子拔毒不说,还好几次刺破了手指逼毒血。不过这个和父皇不好好用膳有什么关系?
德顺这个人精,哪里看不出嘉宁小公主的想法,而且他这一开头,自然是要说完的,“公主您是不知道,咱们陛下最喝不得的就是那个苦药啊,那段时间的药喝完就吃蜜饯,那段时间咱们陛下吃的蜜饯一天得至少三盘。”
皇帝被他说得老脸一红,却不乐意了,“那药那么苦,吃点蜜饯怎么了?”
德顺哈了哈腰,“这药苦陪着蜜饯吃也就罢了,毕竟李太医说过并不影响药性。问题是咱们陛下之后哪怕不喝药,每日也要吃不少的蜜饯和各种的甜点糖果,实在是于牙齿无益啊。”
嘉宁哦的一声拉得老长,总算是明白了自家父皇为什么明明想吃,但是就是不吃了,“可叫太医来过?”
德顺见自家陛下不吭声,便笑着自己接了,“回殿下,李太医来过的,说这段时间需要忌甜食,还开了要敷在口里的药,这药又苦,又不让吃甜的,陛下不用啊。”
这该说的说完了,又讨好的笑了笑,“咱们陛下最听公主您的了,公主您要不帮忙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