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澜松了玉凤澈双腕,命人撤了酒布了菜,大呼过瘾!
玉凤澈见他撤酒,问道:“不饮酒了?”
上官澜笑道:“你虽未抢得我的酒壶,但我也没守住我的酒壶,所以今日不饮。”
玉凤澈知他言出必行,却玩笑道:“你如此无赖,也有守信的时候?”
上官澜正色道:“那是自然。”
吃过,玉凤澈回了小小湖开始拾掇明日前往襄阳所需细软。第二日清晨,便有人带他出了公子盟。
虽然玉凤澈在公子盟里头不认得,但是到了外头,还是认得的,当即便跨了浊玉往襄阳去了。走了七八里地,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抬头,看见头顶高处盘旋着一只苍鹰……一直觉得被盯着,却是它!还真是听上官澜的吩咐,说盯着,居然真就一直盯着不放。
一路也算顺遂,平平安安到了襄阳。
才在襄阳落脚,就琢磨着该去着手查那王子的所在,查他此行所为何事。但如何着手,他还真是无法可想,也不知能去哪儿打听消息。转头四下一看,瞧见了一家客栈,正好饥饿,便进了客栈。
才进客栈,便觉得这家客栈,有些不一般。
客栈中此时已经是满了七八分。提剑劲装的男女、破落打扮的乞儿、光头袈裟直缀的和尚各色人物齐聚。一看过去高手竟也不少。他一进来,便有不少人投了目光过来,刺得他浑身不自在,也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客栈,找了张空桌坐下,顺手将天堑倚靠在桌角,点了吃食,等着小二上菜。
众人见他独自一人,也没有同他们搭话的意思,顿时也觉得有些无趣,便不再看他,纷纷同其他人去说话了。
“最进塞外来的那一帮子高手,很是嚣张啊!”
“可不是,听说昨儿还去真武山道观寻衅滋事来着。幸亏灵虚子道长武功高强将他们制住,怕这会儿他们都已经闹出襄阳啦!”
“如今咱们江湖同道都已齐聚襄阳,不怕他们再滋事,咱们就跟他们斗法。看是塞外夫功厉害还是我关内功夫厉害!”
“对,说得好!”一片迎合叫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