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不堪一握。”
“啊!——”
话刚一脱口,覆在身前的手突然来了力道,一瞬的痛感让楚长乐抑不住的叫出了声,耳边旋即传来了秦一笑咬牙切齿般的气言:“我书读的虽然比你少,可也知道这话不是形容上边的!”
忍着心底涌动的羞意,楚长乐硬着嘴反驳道:“可事实确实如此。”
说着,还同情地看了眼被窝里某个部位,可把秦一笑给气的。
虽然知道楚长乐没有恶意,可任谁也不想听到残酷的现实,秦一笑自然不例外,她知道自己斗嘴不是对手,可要是真斗嘴呢?谁输谁赢不言而喻。
眼珠子不怀好意地转悠了圈,秦一笑不顾下身阵阵的疼痛,翻身俯在了楚长乐身上,不待人反应,俯身就堵住了楚长乐微启的檀口,长驱直入的舌头缠上了惊讶中的香舌,覆在柔软上的手跟着舌头的挑逗不断揉捏,空着的另一手则扣住了楚长乐放在被窝中的手。
不一会儿,帷帐后传来了断续的呻.吟,更是刺激了房内尚未散去的旖旎,连着从窗外照进的阳光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良久,声音渐停。痴缠的两人分开了彼此,肺部缺乏的氧气泛红了双颊,楚长乐微喘着气,嗔了眼俯在身上得意的秦一笑,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此时,楚长乐也看注意到了印在秦一笑脖颈上的红紫,是昨夜贪心的自己留下的。一瞬间,眸中的恼意变得复杂,是秦一笑看不懂的心思。
“你怎么了?”秦一笑紧了紧眉,收起了笑意。
“没什么。”楚长乐笑着摇摇头,伸手抚着秦一笑的脸,又从脸颊到脖颈,不时停留在她留下的红紫处。
“一笑。”
“恩,在呢。”
“此生,不负卿意!”
语气轻柔却郑重,话语中不掺一丝笑意,有些霸道的撞进秦一笑的心里,撞得整颗心为之颤动。
自从有记忆以来,从来没人对她说过类似的话,楚长乐还是第一个,或许也是最后一个。
秦一笑吸了口气,压下泛起的涟漪,故意开着玩笑说:“喂,这话应该是由作为夫君的我来说吧,你可别乱抢台词啊。”
楚长乐却笑道:“可你现在还不是我夫君,秦潇是秦潇,秦一笑是秦一笑,被我夺去贞操的可是你秦一笑。”
顿了顿,楚长乐又抢在秦一笑反驳之前轻笑着说:“夫君若想说什么,不如就等到洞房花烛夜时说,那时不管是在世人眼里,还是在你我眼里,都是我嫁与你为妻之时,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将它永远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