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闻摄政王在北疆作战时曾伤及命脉,在房事上有心无力,只能依靠药物来维持雄风,可这药毕竟是三分毒,吃多了只会更伤身。摄政王妃肚子里的那一胎可说是上天恩赐,谁想竟然被人杀害,今后能不能再有才是问题。
“你这消息落时了,听说后边又有了新消息。”
一间茶馆里,一群刚贩卖了东西的商贩们又闲谈起了长安新传言。
“又出什么新讯了?”
都说人是好奇的生物,刚开口的那人话才说完,身边就探来了不少好奇的面孔。
“我听说啊,摄政王妃的身子并没有因为孩子没了就不能再孕,而是王妃特意嘱咐太医让他断定自己难再孕。”
“这是为何?”
“我知道了,肯定是为保住摄政王颜面!你好好想想,你若身有隐疾你会让他人知道?自然是藏掖着,而摄政王又是堂堂王爷,怎能没个侧妃侍妾,可又身有隐疾,断不会再娶,王妃这一举分明是想给今后王府一直无所出找个理由,让世人以为是她不愿与她人共侍一夫,而不是怀疑摄政王无能,免其遭人背地里笑话,是以宁可自己背负妒妇骂名,当真是通情达理的贤淑女子。”
话说着,又是唏嘘又是钦赞。
“如此女子,定是上天垂怜才将其送于摄政王身边,摄政王能娶到她也是修了八辈子福气。”
“嘿,你咋不说是摄政王杀的人太多遭老天报应呢。”有人戏谑道,他刚一说完,就有人往他脑门上掷了一粒花生肉。
“说什么浑话呢,摄政王杀的那些人都是为我大秦杀的,是为天下安宁杀的,如此功德,老天怎会降下报应。”
“那你说说看,既是老天垂怜,那摄政王为何会不能?”
那人瞪了眼,叹道:“这只能怪摄政王命不好,若不是老天垂怜,以摄政王的风雅又怎能得到长安第一才女的倾心,所以定是老天看摄政王可怜才将王妃送至他身边。”
“要我说不是摄政王可怜,而是楚王之位的福气太强,连摄政王都抵抗不了其强大。”这时又有一人悄悄凑过脑袋。
“何解?”
众人纷纷探过身。
“诸位可还记得历代楚王是怎么死的不?不是死于意外就是因病早殇,而且历代楚王大多没有留下子嗣,凡留有子嗣者,其子嗣亦是早早殇逝。所以这楚王之位,虽是高贵却也危险,若无大命伴身,反受其害。”
“有理,有理!”随有人大赞道,“楚王之位乃亲王之首,凡坐上其位者无不是帝王信任之人,而其位受真龙之气庇护,若无大命伴身,则无福消受真龙庇护,反受其害。”
随后,这话题越走越偏,谈论之人也越是沉迷,丝毫没注意他们中有谁来了,又有谁走了,走的人又去了哪?
长安的风飘的很广,一下子就将夹在风里的东西扩散到全城,又随着人之口传向外边。越来越多人相信摄政王秦潇房事需靠药物,对谈起她的话题也多是嘲笑为多,而对楚长乐的闲言也随着这股风转为赞叹。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