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看到他朝那女子掷手,那女子正好背对着我,当时我只觉脖子上一疼,然后就听到有东西哚入木中,我朝那看了去,就见一片叶子插在船坞上,半张叶子都进了木头里,须知两船之间足足有七丈宽!之后我又摸了下脖子,才知道脖子破了个口子。”
男人歪过头,将脖子路给同桌的两人看,两人发现他脖子上确实有条伤痕,伤痕很浅,也很细长。
男人又继续说道:“后来我把叶子从木头里弄出,发现叶子上没沾半点血迹,叶子更是完好无损,我心中惊讶不已,就拿着这叶子想了好久,终于叫我想到两个有这身手的人,一个是清虚观的冲虚道长,早年也是个好使暗器的人物;另一个就是三十年前在江湖上突然失去踪讯的惜花公子,几十年来只有他们俩人一手暗器出神入化。”
“不过,世人皆知冲虚道长并无收徒,那个男子定不是学艺于他,只有早在江湖上消失的惜花公子萧雨棠有这可能。”
“那也可能只是他内力强劲,不一定就是师从惜花公子啊。”同桌友人反驳道。
男人摇摇头:“内力强劲确实可以做到如此,但无法做到让叶子完好无损,就连武林盟主也没这个能力做到,唯有加之手法才可使之完美无疵,是以我才肯定他和惜花公子有关系。”
“如果真是和惜花公子有关系,那这惜花公子去了哪?三十年来从未在江湖上再听过他的名字。”友人疑惑不解。
男人呷了口水,斟酌道:“我想他可能是去了大内。”
“何解?”
男人沉默了下,吐出两字:“猜的。”
“切~!”同桌友人没趣地拍了桌。
男人面色不愉,正要开口给自己挽回面子,突然听见下边一阵骚乱声,乱声并不激烈,反倒是有点畏惧。
男人同友人好奇望去,只见不远处走来十余人,年龄各不一,有年轻的,有年长的,多在二十到三十之间,其中一个为不少人见过,就是那天出现在酒楼的许隼。
此时许隼走在一个人身后半步之距,前边这人面白无须,看上去挺眉清目秀的。
男人看到这人时双目蓦然大睁,激动地指着他颤声道:“就、就是他!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他!”
“哪个?”友人伸长脖子朝下望去。
“就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