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见有那种只会在旁边摇旗呐喊挑事捡漏的,趁早滚蛋。”
“这次先罚个热身运动,只围天策府跑100圈,讲清规矩若还犯,杖一百五,全养马去。”
新兵们听完傻眼了,
“等等,将军,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李纪早转身走了,吕布默默跟在他后面也走了。
在进营帐以前,两人静静的走着,听身后急急的脚步一迟,又慢了下来。
背后热切的视线逐渐带上失落,李纪掀帘入帐。
身后人一愣,急忙掀帘跟上,没等看清帐里情况,大腿和腰上横来手臂,整个人腾空了。
身侧多了个毛绒脑袋,在脖子上咔哧就是一口,血腥气弥散帐中,传来轻轻吸吮声。
“川子”
吕布惊到,
“别动”
将军命令似的语气中夹杂着忍耐和激动,
脚着不了地,没重心,手扶将军肩甲,身上一抖,如触电般浑身发麻,又上前搂的紧了紧。
感觉能用的力气越来越少,仿佛被将军吸掉,嘴边叹息溢出。
将军已经踱到床边,还觉不够,去咬那喉结,湿漉漉的,直到两人微微带喘,才被放过。
“这毛球太艳不适合你。”
头上的红绒球被将军摘下,换了颗旧的,吕布躺坐在李纪身上,浑身放松。
“不问我怎么来的?”
“不问”
拽出胸前红绳穿的两颗狼牙,拨着,把李纪当躺椅,李纪也由着。
“有空请岳鹏举和墨子渊吃顿饭,我欠他们的。”
“好”
任李纪在头上捣来捣去,吕布无端笑了。
“之前你还说我痞,你训起兵来比我还痞。”
“是么”
防吕布掉地上,双臂圈着,感觉自己翎羽被撸上前脸,默默凑到脖颈上又啃了口才道。
“当然是宝贝儿你调|教的好。”
反手一扯李纪脸皮,是真厚,只能啧啧两声。
“活了多少岁还这么不正经。”
“胡说,本军爷年芳二十二,不喝醉酒不遛鸟,不去青楼不沾妓园,就是至今没媳妇儿。。”
吕布一听,好似警铃,转过来,面对面,眼瞪溜圆,
“你不准在房事上动脑筋。”
“……”
被发现了?
手从甲缝里探进去,像是早就观察好路线。将小吕布摆来摆去,偶尔一弹,眼神里却是装满无辜。
仿佛在问,真的不行吗?
捂着档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