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将死的刘澈心中已经明白根本不是南宫夏烟害他,害他的其实是觊觎皇位的太子,但知道这些已经为时已晚。
刘澈无力回天,但死也不想便宜太子,南宫夏烟是他的妃子,他到死没有拥有过,又怎可能留给太子享用。
一道圣旨下,南宫夏烟被关进帝陵,即便储君太子都不敢抗旨,他若抗旨,其他觊觎皇位的皇子绝对会乘势造反。
太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能够让人长生不死的南宫夏烟走进帝陵,千斤石门落下。
“起!!!阵!!!!”国师大喝施法,协同皇室大军将捕获的麒麟妖兽驱逐进帝陵,之后又在帝陵外布下藏龙迷阵,彻底将帝陵与外界隔绝,同时也将这段秘史尘封于地底。
数百年后,这段秘史也随着汉室王朝覆灭渐渐的鲜为人知,史书也无记载,仿佛这事从来没发生过。
然而世人不知的是,被关进帝陵里的南宫夏烟没有死去,她在为刘澈炼丹的几十年间,靠着丹阁主事身份,偷藏药材炼了几炉续命丹,这多出的丹药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帝王刘澈。
依靠这些续命丹,南宫夏烟在帝陵里度过了千年岁月。
直至某天,一位洛姓少年,闯入了帝陵,也同时闯入了她心。
在帝陵里,南宫夏烟和洛炎阴差阳错的发生了yī_yè_qíng缘,那具连帝皇都没有机会品尝的贞洁ròu_tǐ,最终在洛炎身下百转千折,开花绽放,并在两人都不知情下,孕育出结晶种子。
十月后,南宫夏烟诞下一名女婴,初为人母的她在心境上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不想让女儿像她一样在帝陵里当活死人,她要给女儿一个全新人生,她要带她走出帝陵,去寻找她的生父。
只是出来后,南宫夏烟懵了,世界变化大到让她感觉所以一切都是未知的,她就像一名初生婴儿带着一名真正婴儿游荡街上,彷徨无助。
也幸好洛炎离开帝陵时,曾和她说过,日后若出帝陵,可以去楚州的楚云山找一位叫伊瑶的女人,否则南宫夏烟现在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南宫夏烟询问路人,楚州怎么去,有人说坐飞机,有人说坐高铁,还有说坐汽车也行,很方便,也就一天车程。
只是南宫夏烟听不懂,询问若是徒步去楚州,怎么走。
这话问得很多人看她目光像是看傻子,加之她穿着打扮不伦不类,于是指点之人也就不再指点,笑骂着离去。
南宫夏烟一路走,一路问,结果都一样,没人告诉她楚州怎么走,反而把她当成疯婆子。
“哇哇哇……”就在她极度彷徨时,怀里女婴忽然嚎嚎大哭起来,估计是饿了。
“不哭不哭,乖哦。”南宫夏烟连忙拍着怀里的女儿,边安慰边走到路边一家烧饼摊前。“大娘,我买三个烧饼。”
“烧饼三块钱一个,先给钱才给饼。”卖烧饼的是位中年妇女,浑身散发着市侩气息,用着一种审视目光上下打量南宫夏烟,因为南宫夏烟的穿着和说话语气太不符合当下风格,看着就像个神经病。
南宫夏烟见过别人买东西都会给一些纸张,应该是市面流通的纸币,只是她没有纸币,好在她从帝陵里出来时带了一些金银珠宝,这些东西属于硬通货,即便现在应该也是能流通的。
“我没有纸币,用银子和你买。” 南宫夏烟说着摸向肩膀,然后就愣住了,挂在肩膀处的包裹没了,只剩下被割断的布条,很明显,她遇贼了。
与此同时,巷道拐角处,一位尖嘴猴腮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妈的这么沉,这疯婆子不会是把石头放在包裹里吧。”
男子名叫张山,是名小偷,南裹正是被她割断顺走的。
“让我看看里面到底放了什么。”张山把包裹打开。
瞬间,一阵光芒差点闪瞎他的眼。
“我草!这是珍珠?玛瑙?银锭?金条吗这是?”张山揉着眼睛,不敢相信,拿出一条金条咬了一口,牙都差点崩掉。
“是真金条啊!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会带着这么多宝贝?”张山目光震撼的看着不远处烧饼摊前的南宫夏烟,感觉很不可思议,
而此时,南宫夏烟手足无措,盘缠不见了,她就不能买饼,怀里女婴好像是闻到了烧饼香味,哭得更凶了。
“你到底买不买啊,不买就闪开,抱着个孩子在我这哭丧呢。”烧饼大妈脾气不是很好,说着就要拿扫把赶南宫夏烟。
“买买买,我买。”虽然喊着买,南宫夏烟摸遍全身,却找不出一点银子。
看着怀里嗷嗷大哭的女儿,南宫夏烟心疼极了,终于,她摸了摸垂挂腰间的香囊,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打开,从里掏出一枚戒指。
“大娘,我拿这枚戒指和你换点烧饼。”南宫夏烟眼中不舍的将戒指递过去。
储物戒,这是洛炎离开帝陵时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只是她一直收起来没有戴,因为每当看到戒身上刻着的洛字,她就会想起洛炎,揪心难受。
也正是因为这点心结,导致她没有把盘缠之类东西放到戒指里,现在想想就后悔。
“真的?”烧饼大妈眼睛都亮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这戒指什么材质做的,但是拿在手里就有一种很扎沉淀的贵重感。
难道是个古董宝贝?大妈爱不释手的摸着戒指,越看越觉得是个古董。
储物戒内藏空间需要用意念触及打开,一般人拿到储物戒,如果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