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你不能再见那位花少爷了。”
“我知道,我谁也不见。”
“嗯,谁也不见。”
第二天早上,沈言同文诺还未起身,郑医生就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
沈言刚从楼上下来,就看到了很不想见的人。
郑医生倒也不同沈言计较,用手指了指旁边的人。
“郑大(da)夫,我侄子,你们在乡下见过的。”
“是啊。”
沈言恢复了精神,说话也利索得多,对着郑大夫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郑大夫反而姿态自若,没把沈言的话放在心上。
“沈少爷,你现在是我叔叔的病人,我不同你计较。”
文诺还没有下楼,而沈言对郑医生是很尊敬的。
“一起用早饭吧,从乡下直接赶过来的?”
文诺从楼上下来后,就看到等着他用早饭的沈言,以及已经正用饭的郑医生同他的侄子。
文诺喊了一声“郑医生”,只对郑大夫点了点头。
“哼!”
郑大夫反而有些不高兴了,他可是为了这两个人的病来的,却没想到,一个个都不给他好脸色。
人老成精,郑医生看得出郑大夫的真实想法。
“郑大夫,是诺北诚的关门弟子,也是我们郑家的下一代传承之人。”
郑大夫很荣幸被留了下来,住在了一楼的客房里。
彭嫂高兴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叫好。
“彭嫂,正好,下午打牌的时候,人头是够了。”
沈言对诺北诚的事情,一点也不想多听。其实,文诺也有些抵触。但,更多的有一点点思念。
“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
文诺不由地问沈言,在旁边啃螃蟹的郑大夫,慢慢把螃蟹腿放在了盘子里。
“要我说,他虽然算是个名士,也同你有些血缘,可你们没有父子缘,操那心作甚。”
郑大夫倒是毫不客气,说了这样的话,拿起螃蟹腿继续啃咬了起来。
沈言见郑大夫是个喜欢吃螃蟹的,自然是也赞同郑大夫的话。
“这螃蟹是‘百乐宫’那边送来的,还有不少,给郑医生送些去吧。”
“随你。”
一到了天黑,沈言就有些犯困,文诺安顿了沈言入觉,又下楼了来。
文诺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端起了茶杯,又放下了。
郑大夫坐在桌子旁,在灯下看着医书。
“郑大夫,沈言的病?”
“唉,没得治的。”
文诺没有说话,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服,紧紧的。
“小诺啊,你不能忧思,沈言他不能过激。你们自己,平时都注意些罢。”
“哎!”
文诺觉得有些昏沉,许是吃了药的原故,也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