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燕喜木然的重复,伸手抹了把脸:“你放心,我会把你摘出去。录像马上也发给你。回头我带他去酒店,就说是我做的。即使他去化验,等待结果是煎熬,结果是阴性依然煎熬。除了煎熬还有耻辱,他被自己最瞧不上的垃圾给强上了,这个垃圾还是hiv阳性……哈哈哈齐建的骄傲从此以后被我踩在脚底下,再没有翻身的可能性……”
秦龙站起身,扔掉手里擦拭的纸巾,刚好落在齐建泛红的后腰:“燕喜你——”
办公室大门毫无预兆的被突然推开,两人听着动静齐刷刷的回头,刚好看到楚烈拎着一只藤编篮子笑盈盈走进来。青年的发丝上还带着细碎晶莹的水珠。
“惊喜吗?我顶着大雨连夜开车六个多小时赶回来给你送杨梅……”
话语戛然而止。
空气一下子闷的令人艰于呼吸。
慌张来的后知后觉却无比强大,秦龙心脏怦怦跳着,脸色都变了:“楚烈,我……”
“对不起,”楚烈往后退一步,手里拎着的篮子悄无声息坠地,厚实的地毯上听不到一点声音,紫红圆润的大杨梅滚的到处都是:“我不该看着亮灯就上来,我以为你在加班……”
楚烈脸色惨白,有点语无伦次,越退越急,眼看着就退到了门外:“抱歉打扰了。”
“楚烈!”秦龙狼狈的喊了一声,眼睁睁看着对方如同受惊的兔子,掉头就跑。
“有需要我帮你解释。”燕喜的样子像笑又像哭,看着男人手忙脚乱的穿裤子:“就说是我给你下药,我逼你的,我诱惑你的。”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秦龙的心神,以至于他都没法去想令他兴奋的兼并建达后的辉煌了。
“不,这不一样。”秦龙仿佛自我催眠的喃喃,扣好腰带开始大跨步往外走:“这不是背叛……”
蓦的,那天跟楚烈情到浓时对方说的话就清晰回响在脑海——
你要是敢再碰别人,我就跟你老死不相往来,说到做到。
闷热的初夏,秦龙惊出一身冷汗。
办公室门口精致的地毯上,被踩碎的杨梅沁染出一片紫红色泽的污渍,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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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辩解,我只把事情原本说给你听。”秦龙咽了下口水,故作平静的做了总结。
坐在对面的楚烈眼底有血丝,透露出掩盖不住的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