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除了第一次,江问语平时操他从来也不操到底。那太深了,几乎令人受不住。江问语只需进入大半操他的前列腺,同时自己捋根部,就能让两个人达到高潮。
但江问语这会儿没说,他就也被蒙在鼓里地一直往下,到最后终于整个吞进去,他瘫在江问语身上,小口小口地快速地喘。
江问语鼓励地捏捏他胸前令人垂涎的两点:“烈烈真棒。”
夏烈被激得弓起腰,凶狠的眼神里带上春情,望了江问语一望。他埋头在江问语胸前咬下一口,然后扭着臀动起来,但性器仿佛进到了胃的深度,他一动就又软了身子,胃里犯恶心,只好继续趴下。
但江问语不给他歇息,自己抬胯动起来。夏烈叫了一声,分不出是惊吓还是动情。但越往后他的声音就越明显地全是情欲,上身跟着江问语持续快速的动作颠簸,嘴里嚷着“太深……太深了……”。
江问语又一个猛顶:“是谁自己把它全部吃进去的?”
“我……是我……啊……”
“烈烈好,骚啊。”
“你他妈……太深……不要……”
谁都知道这个时候的“不要”就是的“他妈的再快点”,江问语却偏偏停下。夏烈全身的汗,一部分随着动作落到江问语身上,一部分还缀在泛红的皮肤上,这会儿身体惯性地抖动又甩下一些,却没了后续动力。
夏烈喘过气问:“怎么了……”
江问语忍着性器的胀痛,说:“不是你来吗?”
夏烈眼神尖锐三分,当真自己动起来,身子放浪地一上一下,胸一耸一耸。他尝到甜地微仰起脖子,眼睛却眯着向下看江问语,看他在隐忍中努力保持温柔,性感得让夏烈想被操死在他身上。
适应后的身子受住了几分钟的骑乘,但再往后又没力气了。夏烈索性趴在江问语身上,手环过江问语脖子,动作从一上一下变成一前一后,像条鱼在游。江问语钳住他下巴让他抬起脸,用唇接住他一声又一声湿腻的呻吟。
夏烈被江问语吻得要射,一边动着臀一边伸一只手下去想撸。江问语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作,夏烈拿出舌尖带起一条银丝,张嘴骂:“你丫滚犊子松手……”
江问语开始顶他前列腺:“试试直接射。”
夏烈yīn_jīng酸胀,想射但就是射不出来,两只手都被江问语牢牢锢住,只能用嘴骂。可江问语丝毫不理他,不能接吻就去舔他其他部位,sè_qíng地,缠绵地。夏烈由骂渐渐变成祈求,最后声音带上哭腔:“江问语……让我射……”
江问语循循善诱:“我又没堵住,你射呀。”
夏烈整个身子都被反复的操干操软了,神志也渐渐不清明,与江问语较劲的双手都没了力气。江问语换成一只手握住夏烈两只,另一只手去掐夏烈窄却劲瘦有力的腰,夏烈脑子里一片白,“啊”了一声,一股股的jīng_yè射了出来,射在江问语耻毛间,小腹上,远的沾在了江问语下巴上。
江问语抬手抹掉下巴上的凉意:“烈烈能被操射啊。”
夏烈像是昏迷了,没有动作,也说不出话,江问语就也不动,插在他里面等他缓过来。夏烈一分钟后缓过神,又一分钟后回复了点力量,扑在江问语肩上咬,江问语把他脸捧起来,珍贵地看着说:“我还没射。”
夏烈很鄙夷:“我又没堵住,你射啊。”
真记仇。江问语笑了一声:“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让我射你一脸。”
夏烈惊讶地看江问语一眼,又乖觉地抬臀把江问语放出来,自己退后到江问语小腹的位置跪趴着,说:“你射吧。”
江问语坐起来,笑着摸摸他即将被弄脏的脸,然后开始自慰。他目光逐渐变暗,却始终落在少年脸上,少年撅着被耻毛刮红的屁股,眼睛一瞬不离地望着他。
乳白色的液体在面前喷出,夏烈下意识闭上眼睛,睫毛上却沾满了白浊。他睁眼时甚至有jīng_yè在上下睑睫毛间拉出丝,江问语看得喘粗气,把jīng_yè在他脸上抹乱。
真像个量身定做的xìng_ài娃娃。
不,比xìng_ài娃娃还让人有yù_wàng。毕竟xìng_ài娃娃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问你:“你什么时候能nèi_shè我?”
江问语停下手笑:“你还嫌不够呐?”
夏烈理所当然:“不够啊。你还要nèi_shè我,还要无套nèi_shè我——不然不觉得不完整吗?”
“不觉得。烈烈,”江问语用干净的手摸摸他脑袋,“无套nèi_shè不卫生又不安全,不管你有多爱你的另一半,最好都不要试。”
“不卫生好好洗咯,再大不了发个烧。我的另一半是你,也没什么不安全的。”夏烈无所谓地说着,又突然震惊,“你说这个不会是在我可能和别人在一起的基础上吧。”
江问语耸了下肩。
夏烈拧了把江问语的下体,超凶地低吼:“废了你啊!”
江问语痛得龇牙,连忙把夏烈抱进怀里顺毛。夏烈被亲吻哄好,江问语问:“心情好了点吗?”
这问题回到了做之前。夏烈玩着江问语耳边的短发,说:“本来也不是心情不好,就是太累了,不想看书。”
“累到不做的话,话都不肯和我说?”
“江问语!”
江问语叹口气:“你要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