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墨原来是一位长相丑陋的中年大叔。
面色黝黑不说,眼睛完完整整的陷下去,就像是长期营养不良的老妇一样。
没有人皮面具的伪装,曲天墨就像被人扒光衣服,这种感觉令他羞耻。
叶不凡冷言道:“说吧,就你一个人?”
“不是,我们是永昌会的一员,兴许我最近的行动频率太高,所以你们才发现我,没什么,我死就死了。”
张耀则不愿意,“你这话说的轻巧,你可知道你已经杀了好几个人,你这种人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制裁?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只要我想走,没人能把我留住。”
见他如此自信蟥仔不乐意了,他按下某个按钮,关押曲天墨的铁笼子周边迅速升起来一道玻璃幕墙。
“我这地方可是机关重重,先送你一条大蛇玩玩。”
说着,蟥仔身后几个穿着加厚防护服的兄弟,把玻璃缸里最大的一条蟒蛇,抬进关押曲天墨的大笼子里。
这会儿四周的玻璃幕墙已经升起,足足有两米多高,这些人还往里面不断的放大量的冰块,放完冰块后,又往里投烧的通红的铁球……这是要把曲天墨当成饺子给煮了吗?
在叶不凡的示意下,蟥仔才停止继续放蛇,要不然再放进去一条蛇,曲天墨基本就凉了。
此时的曲天墨一脸惊恐,极力的阻止大蛇缠住自己的身体,可蛇实在太大了,长约6米的金黄色身躯宛如一条黄金线。
蠕动着身躯缓慢的靠近曲天墨,这条粗壮的蟒蛇已经好些日子没吃东西,在如此恶劣环境的刺激下,蟒蛇自然而然地把曲天墨当成自己的食物。
看着这令人恶心的玩意朝自己爬过来,曲天墨使出浑身解数,想逃。
他全力的用手肘撞击玻璃幕墙,蟥仔提醒,“别浪费时间了,连续射击15发的ak47都不能够击碎玻璃,即使一台挖掘机从上面经过,这扇玻璃依然能完好无损。”
“说说吧,把你知道的全都给说出来,我大哥说不定能给你留个全尸。”
被关在玻璃笼子里面的曲天墨大叫,他疯狂的挣扎着。
最后他做出令人惊悚的一幕,他硬生生的将自己一只手从手铐中挣脱出来,手腕处已经完全的断裂。
这种生撕ròu_tǐ的方式令人胆战心惊。
曲天墨这样的修真者即便废掉一只手,另外一只手也有极强的攻击力,这条金黄色的大蛇与之凶残的搏杀在一起,这种场面比动物世界更加残酷。
真真实实的‘人蛇大战’让张耀心惊肉跳,“唉,叶不凡,这家伙可不能死了,如果他死,咱们怎么向老百姓交差?”
“那还不简单,就说你们在抓捕逃犯的过程中,逃犯拒不配合,你就一枪给崩了,合情合理也符合群众预期,这样的人不杀,难道留着过年?”
似乎也是这么个情况,此刻曲天墨的脖子已经被缠得死死的,一个修真者竟然死在一条蛇手下,真让人唏嘘不已。
原想通过这种方式从曲天墨嘴里打听出关于更多永昌会的消息,可曲天墨至死都没有再吐露半个字。
遗体被张耀带走,对局里也需要有个交待。
永昌会这个名字叶不凡从来未听到过,他坐在办公室看向蟥仔。
“查查这个永昌会到底什么来头,还有就是我们必须加强对修真者的监测力度,像这样的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春江。”
“兄弟,你可是我最信任的后盾,我并不希望再发生这种事情。”
蟥仔战战兢兢的回答,“我明白大哥,前些日子谈了个女朋友,扰乱了我的心神,造成这些日子发生很多意外,你放心,后面不会了。”
“那就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关于永昌会的事情叶不凡必须加紧盯着,春江只是个小地方,放眼全国,这个组织说不定已经有不少人,如果全都是修真者那么可就有趣了。
回到医院的时,四婶上官歆雨和女儿上官清清来了。
上官清清看着小婉婷激动地跳跃起来,“不凡哥哥,我嫂子真厉害,给我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小侄女,而我呢,就是她姑姑啦,哈哈,她什么时候能叫我姑姑呀。”
秦梦涵看她这小人精的样子,乐了。
“还早呢,婉婷还小,起码需要十几个月才能喊你姑姑哟。”
上官清清有些不满,“怎会呢,我妈妈我说六个月就会喊妈妈啦,对不对?”
这一点,上官歆雨倒是没有否认。
“这还真是,清清开话特别早,六个月多一点的时候,爸爸、妈妈就能喊得特别清楚,11个月到12个月的时候,已经能够完整的说一句短话。”
这样的神童就连秦梦涵也极为羡慕。
上官歆雨还给秦梦涵带来许多奇珍异草,许许多多天然昂贵的保健品,这些东西中的绝大多数秦梦涵都吃不了,只能分给婆婆和亲妈。
上官清清就这么一直盯着小婉婷,问出许多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所有人都围着孩子,让叶不凡这个父亲想抱抱孩子都没机会,大家都抢着来,让他郁闷到不行。
晚上时终于无人打扰,小婉婷躺在母亲身边睡的很香。
秋风寒凉,半夜时叶不凡起来好几次,生怕给女儿冻着,这小小的小手总是不自觉的动几下,似乎在游泳一般。
初为人母的秦梦涵同样担惊受怕,她害怕自己睡着的时候不小心翻个身,把女儿给压在下面,那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