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气喘吁吁的爬上楼,那个女人却不知所踪。
他本能的朝着秦梦涵的办公室跑去,可刚刚冲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便是一股热血从办公室里pēn_shè出来。
此时叶不凡满脸都是血,屋子里面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尖叫声。
叶不凡抹去脸上的血,看着倒在地上的这名男医生血流不止,秦梦涵在办公室的另一个角落里脸色惨白。
红裙女子手中的这把刀还在滴血,此时这把刀放在另外一个医生的脖子上。
吴成道正在这办公室给大家讲课,没想到发生这么大的意外。
叶不凡将倒在地上的这名医生快速的从房间里拽出来,脖子上的主动脉破裂,仅仅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整个走廊里血流成河。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那红衣女子脸上挂着一股血腥的笑,一直看着这男人彻底死去才开口说:“那是俺男人,他在外面搞女人,所以我杀了他。”
“我死了之后,你们把我和他的尸体埋在一起就可以了,啊……”女人挥动手上的刀直接刺进自己的心口,叶不凡怀疑这个女人一定学过医,要不然不可能刺的这么准。
这不偏不倚的刺穿了心脏,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都倒在血泊之中。
走廊外面站满了人,叶不凡此时浑身是血。
所有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女人临死之前留下的那一句话,秦梦涵冲过来紧紧的和叶不凡拥抱在一起。
“马医生就坐在我的边上,这个女人突然冲进来,然后,太可怕了……”叶不凡长吸一口气用自己沾满血的双手,拍打着她的肩膀说:“没事,都已经过去了。”
这件事震惊了整个外科,吴成道取消了下午及明天的所有课程,安排大家休息。
闭上眼睛的秦梦涵总会想起那令人惊悚的一瞬间,她没办法独自一个人守在宿舍,整个下午她都待在叶不凡的侯诊区。
直到下班,叶不凡满脸愧疚的看着她:“我还是向王院长请辞吧,毕竟我是来陪你,不是来替他看病。”
秦梦涵摇摇脑袋说:“不用,我又不是纸糊的哪有你说的那么脆弱,你陪我就好。”
两人又一次相拥在一起,梁书却来了。
“叶医生,我来接你。”
秦梦涵听到声音,羞涩从叶不凡的怀里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位中年大叔。
叶不凡面色阴冷的回答:“今天我不方便,改天再说吧。”
梁书向前一步说:“叶医生,郑先生的情况很严重,也许未必能够挺得过今天晚上,我们也是走投无路,您看。”
叶不凡不愿意答应他当然是因为担心秦梦涵,想了想又说:“好吧,我和你去。”
然后他牵着秦梦涵的手,梁书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将他二人带到了郑天南的别墅。
能够在江城如此豪华的大都市,有这么大的一栋别墅绝对是相当富有。
梁书没有浪费时间而是直达主题,将叶不凡请到别墅后面的主卧,躺在病床上的是一个大约50岁左右的男人,看样子还有些浮肿明显病入膏肓。
床头柜上面有一只白色的碗,碗下面还剩下一些没有喝完的中药,地上的这些黑色的药水应该是被人吐出来。
梁书说:“嫂子,这是叶医生,给郑总看病的。”
叶不凡没想到郑天南老婆竟然如此年轻,看上去就像是他的小女儿,郑天南都已经病入膏肓了,这女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担心。
更让人费解的是,这张精致的脸上甚至浓妆艳抹,女人穿着一身晚礼服打扮精致,看样子是准备参加一场必须出席的晚会。
女人没说什么,只是瞄了一下叶不凡和他身边的秦梦涵,目光在秦梦涵的身上至少停留了超过30秒,然后就离开了。
梁书似乎感受到这里气氛的尴尬,小声解释:“谭青,郑总娶的第二房老婆,两人关系一般般,可能她更愿意享受生活吧。”
叶不凡端起这碗闻了闻然后说:“白花蛇舌草与白柳,虽然同时具有解毒的作用,而白柳只能清热解毒,并且与白花蛇舌草药性相抵触,不宜用在一起。”
梁书不解,“叶医生的意思是这药有问题?”
“这药看上去是能解毒,其实根本没用,这副草药里面所含有的草药之间相互抵触,也就是说喝下去的只是一碗黑色的水,所以说我还是蛮佩服这开药方的人。”
梁书的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他当然能够听出叶不凡这话的意思,看着躺在床上的大哥,他声音低沉的说:“还希望叶医生能够施以援手助我大哥摆脱险境,钱的事情我相信都不是问题。”
“没事,我既然来了,就能够治好他的病,取一碗盐水来就来了。”
梁书快步的从房间离开,然后关上房门,指使外面两个保镖守住门口任何人不能进去。
秦梦涵则再一次亲眼目睹叶不凡的九星针法以及令人叹为观止的‘行气之术’,曾经在宫廷盛行一时的‘放血’,在叶不凡手上应用的尤为娴熟。
当梁书端着一碗盐水走进来的时候,叶不凡这边已经结束了。
“叶医生,水来了。”
叶不凡指着躺在床上的郑天南说:“把他扶起来,将这碗盐水给他灌下去,然后我给开个方子三天后就可以醒来,这房间除你以外任何人都不能进来,等他醒了之后,我再跟他好好聊一聊。”
“是!”
梁书是郑天南的管家,他已经意识到郑总的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