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可致命的凶器,叶不凡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他只好老老实实的重新睡在沙发上又是一夜。
次日两人同时去医院上班,而郭向健带着自己的父母和爷爷,再次出现在叶不凡眼前。
听完郭向健的介绍,叶不凡开门见山的说:“我给老爷子开的药已经让郭向健带回去了,更好的治疗方式当然是换一颗心脏,但是这个需要时间,我能做的就是让老爷子的心脏看起来更加健康一些,那些药已经足够。”
郭东林满脸期待的问:“叶医生,这个药能管多久?”
“因人而异,老爷子身体还算是硬朗两三年内应该没问题,如果再多我也没办法保证。”
刘佩兰将今天的第一位病人请进来。
叶不凡看了一下患者的资料,原来是住院部的病人,患者姓名单立众,49岁,男,慢性肾脏衰竭6个月,已经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
他看了一下这张脸,又看了一下这名字比较出类拔萃,原来是江城汽车集团董事长。
于是叶不凡笑着说:“原来是单董事长,我刚才调看了一下单董事长的入院记录还有一些治疗方案,总的来说医院的同事们已经给予合理且正确的治疗。”
单立众身边跟着戴着眼镜的男子应该是他的秘书。
叶不凡眼前的单立众脸色惨白,慢性肾衰竭的病史可能长达数年到数十年,一家上市汽车公司的董事长当然不会缺钱。
江医附院已经是全国最知名的医院,单立众叹出一口气又咳嗽了几声才说:“你说的没错,他们都给予正确且合理的治疗,但是我相信叶医生能看得出来,我就快要死了。”
49岁的男人,在当今这个社会来说完全是壮年,叶不凡看到他眼神中的坚定和不舍。
原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安慰一下,看到这张苍白的脸,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单立众艰难的说:“我听说医院里来了个神医,所以我想过来看一看,我的愿望是在我有生之年,将江城汽车集团打造成全世界最知名的企业,可是这个愿望我还没实现,我不甘心。”
戴着眼镜的秘书声音低沉的说:“单总的父亲为了打造江城汽车集团为之奋斗了一生,最终死在了科研室里,单总同样为了造出最好的国产汽车坚持不懈的努力。”
“他们本应该是受人尊敬的领导者,就如同江城汽车集团一样受到别人的尊重,一个有血有肉的董事长对一个企业而言非常重要,叶医生,你想想办法。”
字里行间叶不凡能够感受到单氏家族对于国产汽车的执着,伸出手的搭在单立众的手腕上,然后仔仔细细的辨别。
“肾透析可以暂时缓解病情,但却治标不治本,最好的办法就是肾移植,不知道在这方面有没有什么进展?”
单立众自己开口说:“没有任何进展,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大多靠的是运气,哪怕是在全国范围之内都没有合适的器官。”
叶不凡突然想起来父亲给他留下的这个方子,据说能够去腐生肌,化腐朽为神奇,父亲留下的那本手札之中有关于这剂药方的煎熬过程。
但最终他没有看到这一剂药方是否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完美,也就是说这个药方还没有来得及在人身上使用,他就已经与世长辞,被迫害致死。
在这帮中老年患者中,叶不凡一直有这个大胆的想法,这一剂药方没有毒是可以肯定的,但是否能够治病救人尚不得而知。
松开手叶不凡面色凝重的说:“我不知道单董事长信不信偏方这一说,对于你这样的病情,即便是我开出方子恐怕也只能够延缓那么一点点,毕竟我是医生,不是神。”
“但是我们家一直有个祖传的方子,据说对于类似的病有相当不错的疗效,可惜的是其中有一味药缺了,所以我并不敢保证这个药的疗效到底怎么样,如果单董愿意试一试……”“我试。”
叶不凡都还没有说完,单立众毫不犹豫的接了上去。
“那好,今天傍晚的时候你过来取药,为了防止药物冲突,你必须停止现在的一切治疗。”
戴着眼镜的秘书面色凝重的说:“叶医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叶不凡低头写药方轻描淡写的回答:“我是一个医生,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带着单董事长出门左拐。”
单董事长说:“算了,我现在这个情况也坏不到哪儿去,我相信叶神医,总有神奇的地方。”
中午下班叶不凡亲自来到药房,按照药方上的配比抓了药,这些千奇百怪的草药许多连他都是第一次使用。
将这些药带回自己的房间亲自熬成药水,然后分装在七个矿泉水瓶子里。
傍晚时分交给了那个戴眼镜的秘书。
秘书将这7瓶黑色的药水拿在手中,思虑了半天终究还是问:“叶医生,如果董事长停止治疗每天都会承担巨大的风险。”
“先生,单董事长即便是继续留在医院治疗,我相信都不会超过两个月,你比我更清楚,我不敢向你提供任何保证,只能说我会尽力而为。”
叶不凡必须浇灭他所有的幻想,否则这件事一旦出现严重后果,那么他将背负巨大的情感创伤。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他必须实话实说,只有这样他才会心安理得。
秘书将这些药带给了单立众。
看着这几瓶已经熬好的药,单立众说:“先拿一瓶我喝了吧,其他的放在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