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只以为是襄阳王厌恶断袖之好,反应才如此大,却不知道……..
他只是在替自己清纯襄阳王的形象感到悲痛罢了。
洪玉娇的闺房也在五楼,但五楼是整个阮红堂把守最严的一层,不仅平常人上不来,就连里边身价金贵的姑娘,也不能轻易下来。
襄阳王和展昭躲在四楼的楼梯拐角,不禁有些郁闷,“怎么跟闯关游戏似的,过了一关又来一关,还越来越难,这下怎么上去?”
展昭也听不懂襄阳王说的前半句有的没的,望了望头顶上一刻不停来回走动的将士,心中不断想着对策。
他虽可以直接上去解决那几个把守的喽啰,但五楼戒备如此森严,到时候怕就会惊动整个阮红堂里的将士,这阮红堂又是个进不去出不来的牢笼………
如果到了那个地步,他们便是进退维谷,插翅也难逃了。
展昭一时也想不出个万全的法子,襄阳王急得冒汗,来回走了两圈,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
展昭一直注意着廊道与楼上的动静,倒没注意拐角还有个厨房,小笋叼着个鸡腿猛地从厨房里走出来拍了拍襄阳王,还差点被展昭一掌劈晕。
还好襄阳王立马回头道:“是你?!!”展昭才没继续动手。
小笋将鸡腿从嘴里**,笑得眼睛眯成一条小缝:“嫖客公子,是你啊!”
“嘘!”襄阳王一把捂住小笋的嘴,蹭了一手心的油。
展昭听到嫖客公子四个字,眼神莫名幽深起来,看向襄阳王的时候有点微妙。
襄阳王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什么,同展昭讪笑道:“她开玩笑的,别误会,本王不是那种人……。”
襄阳王不是那种人,谁是?
展昭也没把这放在心上,看了看从开始就一直在偷窥自己的小笋,问襄阳王:“这位姑娘是……。?”
襄阳王介绍道:“这位姑娘也是被抓到这楼里的,就住在五楼,还救过……..”
“不对,她住在五楼!”
襄阳王突然反应过来,松开手问小笋:“姑娘你是怎么下来的?”
即使住在五楼,未经允许也是不能轻易下楼的啊?!
小笋这才想起自己也是私自下来的,被人发现就完了,赶紧将两人推到拐角的厨房里,还谨慎的从里边锁死了门。
“嘘…..!”小笋将食指竖在嘴边,眼睛依旧亮得吓人,“我有个法子,可以从这个厨房里直接上到我屋里!”
这个方法还是她之前挨饿被欺负时发现的!
襄阳王惊喜得不行,连忙问:“什么法子??”
小笋却没直接告诉他,又看了一旁芝兰玉树的展昭好几眼,道:“你上次便没陪我玩,这次是带了这位公子来和我玩的吗?”
这……。
襄阳王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可没这个本事让展昭陪她玩啊……..
而且,展昭也不是嫖客啊!!玩啥!!
她对那种意义的玩,是不是存在很深的误解啊!!
不过情况危急,还不等襄阳王卖队友,展昭已经很识大局的自我出卖了,“若姑娘能带我们上到五楼,展某便陪姑娘玩。”
襄阳王看向展昭的眼神突然就肃然起敬了起来。
眼前这丫头片子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这样的萝莉也下得去手,可以可以,看来丁月华虽然才十四岁,但也可以嫁给展昭了!
襄阳王也不知自己怎么心里奇奇怪怪的,有点堵,觉得自己可能看不惯这种残害小姑娘的罪恶行径,撇撇嘴道:“展护卫真是有闲情逸致啊。”
展昭也没搭话,依旧那副温和近人的模样,小笋何曾受过这样的温柔,被他笑得七荤八素的,鸡腿掉了都没去捡,晕乎乎的道:“我将我房里的地板拆了一块,可以从上边跳到碗柜上。”
展昭听完当即看了看柜子上,果然看见一块有挪动痕迹的木板,眼神一亮,马上翻身跃到了柜上,轻轻抬起了那木板。
小笋看得目不转睛,直拉着襄阳王,像只小麻雀般叽叽喳喳道:“轻功,他还会轻功,他是天上下来的人吗?”
襄阳王忍不住捏她肉乎乎的圆脸一把,道:“是啊,等会带你也上个天。”
小笋信以为真:“真的吗?!我得回屋多添件衣裳,我娘说天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