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的小鸟没了声,呻吟喘息并着几乎没羞没耻的直白话语却顺着共感一股脑的都灌给了人皇陛下。
他耳边听着这些,还要被各种‘灵渊’、‘陛下’、‘灵渊哥哥’乱叫一气的称呼,舒服到了极致的时候,传过来的念头变得更直白了一些,又叫又喘的直让人僵住了身体。
连带着早就被叫硬了的下身都犯了疼。
冲顶的快感浇下来的时候,宣玑有一瞬慌乱,盛灵渊在想些什么根本瞒不过他。
他含着自己的分身,哄着他让他射出来。
然后呢?
红肿的双唇严丝合缝的裹着他的性器,顶部已经快要破开小舌,撞进喉腔,盛灵渊怕他逃开,还分了一只手来揽住了他的后腰。
射出来,然后他会咽下去吗?
理智一度溃散,又被宣玑强扯着拽了回来。硬币弹出化作锁链,瞬间捆住了盛灵渊的手脚,把人向后扯去。
堪堪卡在高潮来临的当口,pēn_shè而出的浊白jīng_yè溅到了贵不可言的人皇陛下嘴角,就连脸颊都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些许。
本该微凉的液体碰触了天魔身,竟也有些烫热。
盛灵渊最终被锁链捆着跌回了软榻上,双手被扯着举过头顶,袍襟大开,锁骨上汪着一点落下的jīng_yè,摄人心魄的qíng_sè让尚未缓过高潮余韵的宣玑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天魔伸出舌尖舔走了嘴角的白浊,声音嘶哑,却含了笑:“太放肆了。”
太放肆了,不听灵渊哥哥的话。
“陛下,”宣玑眼角都红着,扯过软榻上被冲撞的到处都是的软枕垫在了盛灵渊的腰下:“臣还能更放肆呢。”
想是当年小剑灵被保护的太好,在礼乐崩坏的时期没能被各族‘教坏’,结果物极必反,在混迹人族的三千年里不知道到底都学来、看到了些什么……当他埋下身,柔软的舌尖抵上他身后干燥的那处时,盛灵渊几乎绷不住面上的调笑神色,身体彻底僵住了。
“小玑,别闹。”
宣玑哪还有闲工夫去回他,方才还觉得糟心的共感这下又派上了大用场,舌尖不由分说的探进了干燥紧致的穴口,心里面滚过去一声:“就闹。”
宛如小孩要糖吃,大人不让闹,就非得就地躺下撒泼打滚一样。
三千岁的‘小孩’头一遭做这个,不太熟练,这玩法放哪儿其实都有些破格,他掐着盛灵渊的腰,硬币上的锁链又弹出来几条,捆着人皇陛下的腿左右分开。
宣玑:“我都让你一鸟三吃了,你让我吃一下怎么了?”
舌尖在穴口浅处进出舔舐,逐渐将干燥的穴口舔的湿软,不由自主的收缩,原本咬紧了牙怎么都不啃喘出声的陛下也被识海里没羞没臊的话给哄出了声。
魔通六欲,眼前艳丽无双的美色、扰人心神的爱语、鼻间火焰灼烧的气味、舌尖上残留的欲液腥甜……乃至身体上至欢至愉的快感和识海深处蔓延无边的爱意。
无一不在损耗盛灵渊的心神,硬挺的分身顶部渗出清液,穴口无意识的夹紧了伸进体内的那条柔软的舌。
盛灵渊动了动手腕,锁链哗啦作响,他哑了声,半响没能将‘邀请’宣之于口,只得退而求其次的将话沿着共感递了过去。
“小玑……你来。”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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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宣玑充耳不闻,舌尖触碰不到再深一些的敏感之处,索性退了出来,复又留恋不舍的在大腿内侧啄吻,映下几朵红梅。
他舔湿了自己的手指,破开已经被舔得湿润柔软的甬道,轻轻地挤了进去。指尖赶了巧,蹭过某个地方,盛灵渊先是软了腰,肩膀一瞬僵住,双手牵扯着锁链响了几声,还不待响声渐歇,又僵直了脊背,双肩抵着软榻想要使力抬腰,好逃过身后磨人发疯的手指。
“别逃,”宣玑俯身,一双带了得色的眼扫过盛灵渊覆了薄红的脸颊:“灵渊哥哥,别逃。”
盛灵渊下意识动了动手腕,黑雾从锁链与肌肤接触的缝隙中钻出,还不待朱雀离火燃起便又自行消去了踪迹。
盛灵渊轻笑:“你把我锁在这里,你不解开,我又怎么会逃呢?”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上一次哄的宣玑乱了阵脚,这一次却是翻开了他心里的小账本:“胡说,上次你说完这话还没有三秒就自己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