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笑道:“难为婆婆还记得在下。”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再看了看江宁婆婆,问道:“干娘,你们认识?”
江宁婆婆点头:“几年前这小友连续一个多月每天来我这里买二十年陈的药酒,一买就是三五坛子,竟将我那儿的存活清空了大半,自然是注意到了的。”
徐庆说道:“喔,展老弟,看不出来啊,你酒量这么大?”
展昭回答:“这……还真不是我喝的。”
蒋平问江宁婆婆:“干娘,您怎么把他们俩捆在一起了?”
江宁婆婆哼了一声,说道:“怎么,这两人一见面就打架,老婆子看了就不痛快。今天第一次见面吧,就打了三回了,还大半夜的上屋顶打,当老婆子和你们这些年轻人一样,大晚上都不睡觉的吗?”
白玉堂默默的打量了一下穿戴特别整齐的江宁婆婆,将头撇开没说话。
江宁婆婆打了个哈欠,说道:“全都早点睡吧,老婆子可是撑不住了。”
说罢江宁婆婆便回屋了。留下五鼠一猫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白玉堂忙阻止江宁婆婆:“等等,干娘!先把我们解开啊。”
江宁婆婆开窗探出头来,笑眯眯的说道:“想解开还不容易?你们之中一个人把手剁下来,另一个不就自由了?”
白玉堂说:“不行呀干娘,这猫好歹也……总不能剁了他的猫爪子,让人真变成三脚猫吧?您乖儿子的就更加不能剁了,您会心疼的。”
江宁婆婆看着院子里的几人,道:“我心疼?这都你自己作的我干嘛要心疼?这你不剁他也不剁的,那你们就拴在一起哥俩好呗。展昭,你的任务不就是带着这只没毛鼠和那什么三宝回去复命吗,正好,就这样带走呗。”
展昭忙道:“话虽如此,但还请婆婆解开绳索。”
“我那师父去世之前可没告诉我怎么解开这绳子,你们还是安耽一些早点睡了吧。”江宁婆婆看到院子里其它四只老鼠好奇的看着捆龙索,忙说道:“你们四个也早点去睡,现在马上回房间去!”
江宁婆婆的威望在五鼠中也是极高的,干娘一发话,老鼠四处跑。四位哥哥给了白玉堂和展昭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之后就离开回房了。
江宁婆婆见几个人乖乖回房又笑了一下,便打算关窗睡觉。
白玉堂和展昭见四位哥哥离去,又见江宁婆婆真不打算给他们解开,均急眼了。
展昭:“婆婆!”
白玉堂:“娘!”
江宁婆婆好像没听到一般,直接关窗,留下一猫一鼠两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两人对着绳索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最终一垂手,决定还是去睡觉吧。
于是下人就看到自家二爷和客人靠的很近的回西苑去了。
江宁婆婆虽然关上窗装作睡觉了,但是还是很心虚的。
这捆龙索的属性实在是太坑了,不过那俩娃儿一个婆婆一个娘的叫着让她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好像这样也不错来着?江宁感觉摇摇头让自己冷静一下。
虽说自家娃儿犯的罪好像有点大,不过这样把他和展昭捆在一起好像也还不错?皇帝总不能将自家娃儿宰了给展昭当手部挂件吧。真要这么做怕是有愧他仁君的作风了。
这样一想,江宁婆婆也就放心的准备睡觉了,说到睡觉,江宁婆婆突然想到,那俩娃该怎么睡?玉堂有点小洁癖不喜和别人过多触碰来着。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咦?是这么用的么?
江宁婆婆便安心的睡去。
东苑。
白玉堂展昭两人虽然没多大仇怨,只是暂时性的立场不同,但是就这样让他俩同床共枕也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就算立场相同,这第一天见面的俩人看对方再顺眼也不能接受吧?
两人到了院内,展昭向左白玉堂向右,然后两人手又被绳子扯了一下,两人站定对视。
展昭问道:“白兄……这怎么说?”
白玉堂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了眼展昭。头发什么的在这会儿已经干的差不多了,长发披肩的猫看起来其实还挺顺眼的,刚洗过澡应该挺干净的,便道:“就先去我屋里。”
展昭看了眼两人被绑在一起的手,便也同意了。
只是两人在到底怎么睡的时候还是起了点分歧。
白玉堂的床虽说是单人床但是绝对不算小,睡两个人还是可以的,白玉堂坐到床上打算脱鞋,却看到展昭不自然的撇过头去,想去拿凳子。
白玉堂一扯左手,问道:“你干嘛去?”
展昭答:“展某在边上靠一会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