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程凌云。”
听脚步声,明荣已经站在了门口。隔着一道木门,程凌云听到明荣慵懒的声音:“关门了,明天再来。”
程凌云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开门。”
“怎么,还想强闯民宅?”
明荣打了个哈欠,把睡衣整了整,转身准备继续回去睡觉。她并不打算个程凌云开门,也不打算在近期和程凌云见面――有些事情她得好好想一想。
然而门外的侵入者却没有给她睡觉的机会,身后的木门发出一声巨响,明荣瞪大眼眸回过头,那扇门已经松松垮垮挂在墙边,黑夜笼罩着一个冷艳的面孔,洋洋洒洒的灰尘,都掩饰不住她身上强烈的侵//略性。
明荣捂住胸口,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
啪。
程凌云打开玄关处的灯。
明荣姣好的身材,在灯光下一览无余。天气炎热,她穿着一件单薄的v领睡裙,睡裙勉强遮住了臀/部。因为程凌云的闯入,她明显受到了惊吓,胸/脯一起一伏,饱满的胸/部呼之欲出。
明荣的脸僵了一会儿,随即勉强笑道:“门踢坏了,可是要赔钱的。”
“别跟我废话。”
程凌云冷漠地扫了她一眼,突然上前,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卡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到墙边。
程凌云身材高挑,从小又跟着程获的保镖练过搏击,明荣毫无招架之力,被桎梏在了墙角。
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气急败坏地骂道:“程凌云,你疯了吗?大晚上又踹门又威胁人,你什么意思?”
“你问我什么意思?”
程凌云凑近,带着冷调香水的气息侵袭着明荣的呼吸:“第一次对我下茅符,我就警告过你,奉了天道后,能威胁你的地方就多了。”
“秋后算账?”明荣冷笑,“程凌云,这离立秋还有好几个月,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了?”
明荣也不是好脾气的女人,程凌云的唐突让她大为恼火,又仗着摸准了程凌云的性格,肆意嘲讽起来。
“还是你喝了酒,跑到我这里撒酒疯?”
明荣故意嗅了嗅:“没闻到酒味,看来还是脑子不清――”
接下来的一个字,却被她吞咽进嘴里。
一个重重的吻袭来,堵住了她的唇。
“唔――”
明荣从来没有接过吻,更没想过,这样一个凶狠的吻会来自一个女人。毫无疑问,没有丝毫经验的明荣被这个熟练又充满着攻/击性的吻给吓懵了,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睡衣也在纠/缠中从肩头滑落了下来。
她的嘴唇被蹂//躏到红肿,程凌云才放开她,抬起她的下巴,问道:“我身上的茅符,你是去,还是不去。”
明荣大口的喘着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程凌云,我想你得好好回忆一下上次的情况。我上次的确给你下了茅符,但是你给我的房子加了法印!你难道是对程家的法印太没有自信吗?”
“别废话,我问的是今天。”
“今天?不好意思,今天我忙着做生意,没空搭理你。”
程凌云把明荣的下巴捏紧了一分:“没空搭理我?那又是谁算准了我今天会来,让那三个男人破了规矩进了你的书店?”
明荣说:“怎么,我扶乩,只是占卜我自己的事情,又没用你一根头发,你凭什么质疑我?”
程凌云已经没有耐性:“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有没有给我下茅符?”
明荣有些暴躁:“你在说什么鬼东西?你说的茅符我不知道!”
她压根忘了,上一次当程凌云逼问她是否下茅符的时候,她也是回答的同样的一句。
程凌云第一次就没上当,更不用说这一次。明荣还来不及说更多,程凌云再度吻住了她的唇。
也许是因为美人的蛊惑,也许是因为被暗算的怒火,又或许是她不想再和明荣多做交涉,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来破除这个茅符――明荣奉了天道,一旦破/身,自顾不暇,茅符自然也随之失效。
明荣全身都僵硬了。
她从没有过这么恐慌的时候,程凌云修长冰凉的手指拉扯下她的睡衣肩带,将她的胸/部牢牢的握在手中玩弄揉捏。明荣开始剧烈挣扎,用指甲抓,用力推,程凌云却岿然不动。
当程凌云撩开她的睡裙,灵活的手指隔着布料,撩拨着她柔软的地方时,明荣终于忍不住哭了。
“求你……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