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和墨墨吃惊的扭头看,但见从那老槐树的窟窿里,钻出了一个皮毛溃烂,浑长满疥疮小疙瘩的丑老鼠来.......
这老鼠......应该是得了什么皮肤病,毛基本都掉光了,浑溃疡面,散发着一股子不可描述的恶臭,乍一看...还以为是坨烂!
“我擦!三溜子!赶紧躲远点儿......这家伙有癞病,别被传染上!”
“这恶心东西怎么在这里?呕......!”
“大王,别听它吹牛,它有病,别靠近它!”
......
老鼠们纷纷嫌弃的躲出老远,生怕被三溜子给传染上脏病!
江明和墨墨皱眉看着这只老鼠,倒是没有多歧视,不过也有些恶心。
三溜子窜下树,一点点靠近江明,信誓旦旦道:“这位......大王啊,我对天发誓!没有说假话,我真的知道它们的老巢在哪儿?不但知道......还可以引你们去!”
“好吧,那你说.......”江明屏住呼吸,沉吟道。
三溜子眼珠子一转:“呃呃呃,大王啊,我可以说,不过......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江明微微苦笑:“好吧,你说吧。”
三溜子兴奋的吱吱叫:“其实也没啥,主要是大王你上的味儿太好闻了,能不能让我使劲的闻一下,我闻一下就告诉你!”
江明和墨墨都是一愣,心说这算什么鬼要求?不过也不算苛刻!这群臭老鼠......癖好真特殊!
“大王!别答应它!它上的烂疮会传染的!”
“是啊大王!这三溜子染的是脏病,千万别靠近!”
......
老鼠们一个个紧张的提醒江明。
三溜子一脸恼怒道:“你们胡说!我上是烂,但并不会传染,你们哪个被我传染上了?还是你们家谁被我传染上了?我又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就是想闻一闻香大王!”
“你少来这,我们还不知道你啥心思,你是吃准了大王恶心你,不会吃你,所以才提这么过分的要求!你个麻风佬!”
“就是!我们这座山的母老鼠看不上你,你估摸是在外面,跟不知道哪里的野耗子染上的花柳,你是我们这座山的耻辱!”
鼠群中不断传来咒骂。
“你们胡说!我这辈子......都没碰过母老鼠,更别说山外的老鼠......你们这些红口白牙,胡说八道的混蛋!”
三溜子和老鼠们对骂了起来,搅的江明脑子好乱,“喵!”的一声尖叫,吓的这群老鼠都不敢吱声了。
“你们不要担心!大王我百毒不侵!三溜子,你过来闻吧!”江明安抚了一下鼠群,然后对三溜子说道。
听见大王都说话了,其他的老鼠们也不好再说啥,那三溜子像是得到了明星演唱会的入场券一样,兴奋的尾巴直甩,进一步的靠近了江明。
“你别靠太近!差不多点就行!”墨墨还是有些担心,呵斥三溜子道。毕竟,她觉得......江哥虽然百毒不侵,但病毒和毒是不一样的。
三溜子点点头:“这黑色的猫娘娘,你放心吧,我不会碰到大王的。”
江明倒不以为然,坦然自若的看着三溜子。不过......他也留了个心眼,若是这三溜子......是什么东西派来害自己的,但凡有点不轨举动,就一掌拍死它!
三溜子走到江明近前,约莫不到10cm的位置,把嘴探伸了过去,使劲的闻了下.......从江明脖子上飘逸而下的,那魔鬼老鼠的“女人香”充分的被它的嗅觉神经所吸收,陶醉的这货子微微摇晃,往后一股坐在了地上。
“太香了!太香了!行了!够了!我知足了......三溜子我这辈子都不算白活,比睡了10个母老鼠还开心.......”这家伙感动的眼泪居然出来了,吱吱的颤声叫道。
而细心的墨墨则发现,这三溜子后背的烂疮里,居然还藏着跳蚤,紧张的赶紧把江哥往后拉了拉。
“好了吧,你可以说了!”江明皱眉看着它,这家伙上的味儿太冲!里面夹杂着氨气的味道,就跟农村公厕里,尿池子中的老碱一样。
三溜子陶醉了十几秒,缓过了神儿,鼻子还在努力的捕捉着江明上的香气,它离的最近,占尽“天时地利”。
“大王啊,刚才......那小顺子说的不错!它们的窝,确实在黄鼠狼们以前生活过的地洞里,但里面究竟是啥样子的?小顺子却没说清楚,”三溜子吱吱道。
“那你赶紧说!”江明皱眉催促。
“呃呃呃......那黄鼠狼地洞的深处,在地下......有一个村子!”三溜子两只黑溜溜的小眼珠子转道。
“啥?”
“大王别听它胡扯!”
“真他妈能白呼,这地下就是夯实的岩土,哪里有什么村子?你当我们这些老鼠都不会打洞?是活在地上的狗吗?”
其他老鼠纷纷质疑咒骂。
“别吵吵!”江明打断了它们,继续问三溜子:“三溜子你继续说,我相信你!”
有了江明的支持,三溜子胆气足多了!说道:“大王......你也看出来了,我在这座山,是最被看不起的耗子,所以......我连个固定的窝都没有,它们嫌弃我,排挤我,好地方都让它们占了,我无处安.......只好去住老皮子们遗弃的家。”
它流出了两抹眼泪,继续说:“所以,我对里面的况,自然比它们清楚的多,那五只红眼皮子,把原来黄鼠狼们住过的地洞给挖深了,一直拓展到了大山的最深处,那里......有一片很大的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