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往上了爬的人,最后目的就是找个有钱的嫁了,要么自己当老板。
玩玩没什么,动了感情就不行。
都说□□无情,可她现在不是□□了,那点情窜上来,心好像变成了芝麻点大的酒杯里泡着的红枣,慢慢涨开。
让她都被酒气醺动。
小虞那桌是最后一桌,凃锦敬完酒之后出去找人。
她还穿着雪白的婚纱,她的这个老公肯花钱,人家是租的,她是买的婚纱,怎么淌都没事。
她提着婚纱匆匆往外。
小虞二楼那个铁架子搭出来的通道抽烟,可能是以前后厨往这边送菜,但是现在锁了。
天已经彻底黑了,晚上风有点大,她的衬衫都被风灌满,像个胖子。
天黑,那婚纱就很显眼。
她看着凃锦来回在底下跑,高跟鞋笃笃笃的,也不嫌累。
像只扑棱的大蛾子。
她喂了一声,一支烟吸完,烟头扔下,擦过凃锦的婚纱裙摆,带着温度,把白纱烫出了一个洞。
凃锦抬眼,小虞看着她,她们对视了几十秒,然后凃锦走上来,小虞还坐在台阶上。
这里没灯,昏暗无比,可是也白得刺眼。
月亮是圆的,光也冷,小虞掏出那个鼓囊囊的红包,递给凃锦。
凃锦摇头。
小虞:“分手费。”
凃锦:“不用。”
小虞:“那就算嫖资,你最后一笔了。”
这话跟凃锦告诉小虞那天她们彼此争吵的话相比连刻薄都算不上。
此刻小虞心平气和,凃锦也是。
凃锦看她,小虞盯着红包。
凃锦才看到上面写着八个字——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这八个字是肖绒写的,她觉得自己字写得丑,说让道具组的再写一个,结果方崇梅觉得挺符合,也就用了。
歪歪扭扭,丑了吧唧。
收音的话筒特别高,梁伊衣站在外围看肖绒跟荆天月对戏,不知道说了什么,肖绒往后退了一步,其实是高了一台阶,抱住穿着婚纱的荆天月,然后捧起对方的脸,亲了一下。
梁伊衣:“我操。”
温扶:“你骂谁呢。”
梁伊衣:“你猜我探班探的什么,天哪,绒崽的初吻早就没了。”
赵茗砚:“拍戏早就没了啊不是很正常。”
梁伊衣拍了张照,糊得一逼,但是还是能看出肖绒和荆天月。
随手一拍还挺唯美。
温扶:“这电影什么时候上啊,我有点心动。”
赵茗砚:“肖绒在亲荆天月吗,她ng没啊,心里都有野马在跑五十米往返了吧。”
好像一条就过了。
梁伊衣挑了挑眉,小声地问泡泡:“绒崽演戏是不是进步很多?”
泡泡点头,“简直神速,肯定是天月姐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