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越虽没能加入群聊,但在旁边吃了半天瓜,也算搞明白了这段恩怨纠缠。
她紧挨着婰婰,小声问道:
“卫云筝的死搞明白了,那山字纹和扶苍魔影的事儿呢?怎会出现在那蛤蟆身上?”
婰婰皱了皱眉,大致与她说了下情况。
禾越听完有点懵:“难怪先前那蛤蟆能挣脱我的镜网,还能伤到你,敢情是肚子里有货!”
“不过这魔珠又是怎么回事?扶苍的记忆怎会变成那东西?”
“不知道。”婰婰一撇嘴,眸光幽亮:“但此番没算白跑,倒是搞明白了一些事情。”
“嗯?”
“幽山月那女人也牵涉了进来。”婰婰嗤笑道:“我与扶苍之所以反目,她可没少出力呢!”
禾越听她说完,也捏紧了拳头,忍不住道:
“我就说那婆娘定是早有谋划的吧!扶苍被你所杀的消息定是她传播出去的,目的就是为自己造反做准备呢!”
禾越咂摸了下嘴,一路与婰婰勾肩搭背,摸着下巴道:
“咱们到人间也有段时日了,那婆娘这会儿只怕已坐上魔尊宝座开始呼风唤雨了吧?”
“真他娘的是越想越气!”
禾越一路脏话不断,可见有多不爽。
“你现在神魂恢复的怎样?”婰婰睨向她。
禾越撇嘴:“不及巅峰十分之一。”
说到这事儿她也头疼:“我本体在魔界被打碎,除非重新凝结出镜魔之体,否则怕是难以恢复昔日状态。”
“小黄鸡不是给了你一面镜子吗?”
“那个照骨镜厉害是厉害吧……”禾越头疼道:“但只适合当法器,我的神魂寄托不上去。”
“的确有点难办。”婰婰忖思着:“你记得你本体乃龙族潜渊下的一面铜镜,聚天地孽力所成,要再找一面这样的镜子,着实还有些难办。”
“随缘吧。”
禾越啧了两声,反正这事儿急不来。
“我的情况暂且不提,你这身板呢?”
“我瞅着萧皇极倒是没少投喂你啊!”
婰婰抽了口烟,白雾如柱,也是颇有点头疼:“杯水车薪。”
那小逆徒的确分了不少魂力给她,但她受创太重,哪是短短时日就能恢复了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倒是噗哧乐了。
眼前困难虽说,但也不至于让她俩垂头丧气。
“多大点事儿,反正就是干!迟早老娘要回去把幽山月那婆娘给薅死!”
“准了!”婰婰霸气道:“爷把她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说话算话!”
“霸主从不食言!”
卫云郞走在后面,瞅着这‘姐弟俩’勾肩搭背,旁若无人的聊天,终是忍不住开口了:
“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个我?”
两‘女’齐齐回头,婰婰眉梢一挑;“哦哟,真忘了。”
“哎呀,一不小心被云郎听去了好多秘密呢。”禾大姐媚眼抛了过去。
卫小侯爷表情僵硬,吞了口唾沫,有点想撤退。
果然……好奇会害死猫啊。
知道太多,真的容易死。
他哭丧着脸,道:“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凤婰婰不是凤婰婰,凤云迟也不是凤云迟了吗?”
禾越嘁了一声:“大惊小怪做什么,没什么你萧大哥还不是你萧大哥呢。”
“那你俩……”卫云郞抬头看着她二人,迟疑道:“太后是……魔尊婰婰?魔尊……这个听上去好像不是人啊?”
“我本来就不是人。”婰婰一本正经的说道。
卫云郞:“……”好像有哪里不对呢?
他看向禾越,停顿了片刻:“你不是凤呆子?”
“不是。”料到她还要问什么禾越倒豆子般的说完:“老娘禾越,魔族!凤云迟几个月前就猝死了,我先声明,他的死与老娘半毛钱关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