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什么!”
慕容冲怒目圆睁的看着博尔特,右手把着腰间的佩刀,随时准备拔刀相向。
博尔特冷哼道:“你们自己干的好事,拓跋长治到哪里去了!”
长孙元碧不由冷笑道:“我家大人去哪里,还用不着向你通报吧!”
“那本单于呢!”
蹇曼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一骑快马飞奔而回,到了众人跟前,这才停下马蹄,马背上的人,正是拓跋长治。
“单于,你这是干什么?”
拓跋长治于马背上,冷然说道。
蹇曼喝道:“拓跋长治,本单于问你,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何不事先通报,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单于,你是想造反嘛!”
拓跋长治随即翻身下马,向着蹇曼拱手道:“单于言重了,事出突然,末将来不及禀报,还望恕罪,单于,我们的援军到了。”
“援军?”
蹇曼举目四望,根本没有看见有人过来,不由怒道:“你是在戏弄本单于嘛!”
拓跋长治不紧不慢道:“援军真的到了,三日后,单于去往乌合扎部就明白了。”
“乌合扎部?”
博尔特顿时骂道:“该死的,拓跋长治,你是想让单于去送死嘛?轲比能的兄弟达西就在乌合扎部,哪里可是有五千精兵,个个能征善战,单于去了,无亦羊入虎口。”
蹇曼也是一脸怒色的看着拓跋长治,想要将他就地正法。
拓跋长治冷哼道:“区区一个乌合扎部,又岂能阻挡他们的脚步,三日后,只有消息传回,单于静候佳音便是。”
“好!我就给你三天时间,若是三天之后,没有消息传回,本单于一定不会放过你!”
蹇曼丢下一句狠话,便转身离开了。
拓跋长治没有理会这些,进了大营,向慕容冲道:“吩咐弟兄们,收拾好东西,我们要搬家了。”
“搬去哪里?”
“我们真的要走?”
“首领大人,你该不会真的投靠了轲比能吧?”
三人都是一头雾水的看着拓跋长治。
拓跋长治笑道:“我们去弹汗山,过好日子,让弟兄们都可以搂着女人睡觉。”
“当真!”
三人又是一阵惊讶。
拓跋长治故作高深道:“轲比能此人心胸狭隘,容不下我们,即便我们投靠了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可如今我们的援军到了,这种局面马上要被打破,我们的好日子也就到了。“
“真的有援军呀!”
长孙元碧惊喜不已的说道。
拓跋长治点了点头,埋头收拾起东西来,让这三人有些深以为然了。
……
乌合扎部,最大的毡包内,部族首领台达正与轲比能的兄弟达西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快活。
突然,桌案上的烛火无风而动,紧接着,碗中的马奶酒也跳动了起来。
达西神色一顿,向台达问道:“兄弟,这么晚了,你的人马想要去哪里?”
台达也是一脸惊色,连忙摇头道:“我没有下令呀!”
“不好!”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立马冲出营外,只见月色下,有十八骑黑影向这边而来,手中的弯刀闪烁出阵阵寒光。
“呜呜……”
大营内,号角声已经想起,数以百计的鲜卑士卒向大营靠拢,将台达和达西围拢了起来。
“义之所向,生死相随,斩将杀敌,十八骑尔!”
一阵断喝,只见燕云十八骑如离弦的箭,飞奔了起来,眨眼便杀到了误会扎部的营地内。
“快,快拦住他们!”
台达惊叫的吼道。
一队鲜卑士卒挥着弯刀迎了上去,在他们眼里,这十八个敌人真是胆大妄为,胆敢独闯营地,真是自寻死路。
“破!”
燕云十八骑齐声高呼了一声,然后手中的弯刀如旋转的屠刀,从拦路的鲜卑人头上划过,将他们一一斩落下马,然后继续深入营地,向着台达所在的地方杀去。
“快看,骑兵冲过来了!”
达西指了指从黑幕中奔出来的骑兵,成群结队,不一会儿,便有数千之众,向着营地冲了过来。
“该死的,这群贼子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台达惊慌失措的吼道。
与此同时,燕云十八骑的动作更加迅速,已经突击到了营地腹部,离台达的大营,也只有数十步远。
“斩!”
燕云十八骑再次异口同声的喝道,如同十八道洪荒之力,向着鲜卑人碾压了过去,即便有数百人阻挡在前面,也难以撼动他们,马蹄声依旧响起,步步向前推进,弯刀寒光闪闪,卷起无数血浪,月夜之下,唯有杀戮。
“冲锋!”
外围刚刚扑上来的岳家军在狄雷、尉迟金等将领的呼喊下,顿时鼓足了干劲,迈着铁蹄,向着乌合扎部踏了过来。
乱了,彻底大乱了起来,乌合扎部的营地如同炸开了锅,里面的鲜卑人如同蚂蚁,在里面胡乱的窜,意图想要突出重围,可是无论怎么窜,也无济于事,终究被困在里面,等待他们的,不是燕云十八骑的弯刀,就是岳家军的铁骑和长枪,除了死,别无选择。
台达惊恐万状的环顾左右,压根还没有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自己的部族人马已经死伤大半。
“达西兄弟,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
达西此时早已内心恐惧无比,寒光闪闪,血花四溅,他从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