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躯一震,手一松、差点把她摔在地上。
“你……你知道在哪里吗?”憋了一会,他声音比蚊子还轻。
她听到了,皱了皱眉,“什么在哪里!”
他不再说话、背靠着墙,托着她的臀,手指不断地在摸索着,她身体是有反应的,渐渐有浅浅的液体触到他的手掌上。
她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地喘息着,脸颊渐渐有些泛红了。
可他还是什么都不做,手指有些慌乱地扣着她的臀。
“你到底做不做!”沈幸生气了,手往下一探,握住了他的某处,“烦死了!我……我要睡觉了!”
男人的脸色已经变得和铁板一样青了,似乎做了非常久的心里搏斗,好不容易把自己从她的手掌里解放出来,用力粗喘了几口气,握着自己、渐渐往自己猜测的那个地方推进去。
她身体这时动了一动,本来他动作是放慢的,这一下,她一下子坐了下去。
全部吃了进去。
“啊!”她简直发出了一声惨叫,疼得脸色一下子发白,“别动!”
“很……很疼吗?”男人大汗淋漓地抱着她,脸色也很痛苦,“我……我也很疼!”
“你疼个屁啊疼!”她用力咬了他的脖子一口,疼得都呜咽起来。
他浑身汗都渐渐滴了下来,借着酒意、才大胆地试着动了动。
她是初次,几乎疼得连半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只感觉得到身体里那样不可忽视的存在,况且所处的环境是连床都没有、这样敞开的天地可鉴的地方,身体更加紧张。
“啪”地一声,她用力甩了他一掌,“叫你别动!听不懂中文啊!”
娃娃脸男人被拍得某处都快软了,一哽咽,差点嘤嘤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
“你……你还疼吗?”男人抱着她,怯生生地声音都发抖地在问,“你……你放松点,我疼得都不能动了,你让我动一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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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阳光特别好。
本来就是在露天的环境,沈幸固然一晚上身体像被拆卸机碾过一边一样,却还是很早就醒了过来。
她身上披盖着衣服,而她整个人,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那个男人也是光裸着的,侧脸干净,闭着眼睛的样子在阳光下看起来眼睫毛长长的、很让人怦然心动。
总体来说,这还是个很和谐温馨的场面。
如果不是大白天;如果不是在露天的环境;如果不是她还能感到下面痛得不行;如果不是这个抱着她显然和她yī_yè_qíng了的男人她不认识……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娃娃脸男人的脸上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立刻从香甜的睡梦中惊醒了。
“你叫什么名字。”沈幸飞快地穿上了衣服,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
“唐……唐……唐”男人用衣服裹着重点部位,吓得躲到了墙角。
“你叫糖糖糖?”她挑了挑眉,“我问你真名,不是r-u名。”
“……我……我……”男人捂住了脸,话也没说就嘤嘤了起来。
“敢做不敢承认!你他妈是不是男人!”沈幸飞快地穿好了衣服,腾腾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