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丰申殷诚,你几时听说一向独来独往的,在一个地方绝待不住久的恒儿赖在什么人身边不走?还能在听风楼这样像个金丝鸟笼一样的方寸之地待过那么久?邓陵邑还这样j-i,ng如狐狸的人,又怎么会在两军交战之时扣留圣旨,倾注那么多j-i,ng力保护恒儿?”
“到底还是j-i,ng不过你这只老狐狸。”
“我这样做也算替你成全他们了,如若继续留在邓陵,只怕谣言四起动摇军心酿成大祸。何况燕凉公主的事我早已调查清楚,料定恒儿会带这顶绿帽子,不会误了他二人。”
“还不是你想借机拿回斩岳剑,利用恒儿平息齐燕战乱,我还能不了解你吗?”
“哈哈,顺便为之,顺便为之。”
……
我与子回策马,他放慢马的速度,突然揽着我一个侧身,我倒骑在马背上,两腿搭在他的腿上和他对面而坐,他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揽过我的腰,看着我,还是看着我,才侧首低头吻上我的唇,慢慢地吻,细细地吻,就像一个孩子得了珍贵易碎的宝贝,小心翼翼地吻,他如此动作,引得我一阵心疼,我搂着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马儿一阵欢快的嘶鸣,乘风而去。
我与子回逍遥江湖,品茶饮酒,北齐燕凉,世外桃花,遍地是家。只听说那斩岳剑c-h-a在邓陵城门前,竟是无论谁人也拔不出来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