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久没和你一起滚了,真是想念在你体内的感觉。”
……感觉着那人已然探入衣袍的手,阿波罗憋红了一张脸怒目而视,“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混蛋!”
话音还未落,阿波罗就觉衣衫内又多了一只手,尽管没有回头确认,但他知道这是波塞冬的,这么多次的□他早已经将这些人的触碰牢牢记住并能清晰分辨。
“这么久不能碰你,都快将我逼疯了。”
伏在自己耳边的低语比起宙斯的话并没含蓄到哪里去,波塞冬的声线比较低,落在耳里莫名的滋生出一股热气。
“喂,你们……”话已经说不出口,阿波罗抬头对上的就是四双已然被欲·望侵染的眼睛,就跟饿狠了的野兽终于看见了一块肥r_ou_,只差没有发出绿光了。
前后无路,阿波罗真的是有些欲哭无泪了。他开始怀疑,真的是自己的体质才让这四人的兽x_i,ng如此频发的,而不是这四人本x_i,ng如此?
“除了这事你们脑子里面就不能想想其他事情吗?!”
闻言,宙斯还真侧头思索了下,一秒后,目光再次看向了阿波罗,其中的浓浓笑意在阿波罗看来是那般的可恶。
“不能。”这人听了该会更加的恼怒吧。
果不其然,在宙斯如此肯定的无耻之下,阿波罗一双眼瞪的更大了,只是无论怎么瞪,那上挑的眼角总是会透出几分勾引的蛊惑意味来,这让几个男人心思更加难耐起来。
笑意依旧的接受着阿波罗的怒视,宙斯手中的动作未有丝毫停顿。这人并不知道,比起x_i,ng,他们在乎的其实是其他。
每一次,只有进入他、侵占他,看着他为自己□、哭泣,才能够感觉到他对自己是在意的,而不若表面那般没心没肺。
他们想要的,不过只是他的在意罢了,如若这份在意只能在x_i,ng事上维持,那么他们就拉着这人永久沉落在欲·望之中。
“厄诺斯。”
第一个进入的是卡俄斯,没有太多的开拓,强行的刺入让阿波罗皱起了眉,感觉到体内毫无停顿的抽·c-h-a,唯有低声哀求,“轻、轻点……”
“抱歉。”道歉着亲吻着阿波罗的侧脸、耳垂、脖颈……卡俄斯身下的动作却是和话语相反的愈发激烈起来。他不想让这人感到丝毫痛苦,但唯有疼痛,才能让这人更加清晰的记住自己。
“唔……”突然的停顿让阿波罗有些迷茫,被欲·望腐蚀的脑子一时之间还转不过弯来,只能茫然的看着宙斯从前面拥抱着自己,然后,“啊——”
疼痛让阿波罗变得清醒,他忍不住瞪着宙斯,后方也反的紧紧收缩了起来,这让在他体内的两人都不好受。
“乖,放松点,要不然会更疼。”
“知道我会疼的话就不要那么猴急!”尽管如此说着,阿波罗却还是依言放松了身体。正如宙斯说的,越是紧绷,他遭受的痛楚就越是剧烈。
闻言,宙斯只是俯□,唇轻轻贴着唇,浅浅的摩擦亲昵的纠缠,那融入唇间的话语让阿波罗浑身一震。
哪怕轻若叹息,哪怕低的如同出口就被微风吹散,但他依旧无法自欺这只是一次错觉,宙斯那话语一遍遍的在心口缠绕。
“只有疼了,你才会记住我吧……”
这是在……不安吗?是的吧,尽管这个词和这几个人看着根本是八辈子都打不上交道的,但他可以确定他们在不安,可是,究竟在不安什么?
“不安什么?”阿尔忒弥斯望着再次意外失踪后再次归来的哥哥有些无奈,声音也因此而上扬了,“哥哥啊,你难道不知道你太过于飘忽了吗?”
“飘忽?”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出去旅游了一次回来,自家妹妹的话就深奥到他都听不懂的地步了呢?
知道自家哥哥那是真傻不是装傻,阿尔忒弥斯只能叹息着解释的更加详细。“说的文艺一点就是你的心容不下半点红尘超凡脱俗,说的直白一点就是你在爱情方面太没心没肺了。”
“哈?”爱情?怎么又牵扯到这东西了?
她的哥哥啊,还真是迷糊的可爱啊,都被那几人吃了那么多回了还无知无觉的。“他们肖想的不仅仅是你的r_ou_体,还包括了你的心你的爱情。只是你太过于迟钝,或者说你在这个板块根本没有任何计划,所以他们一直都得不到他们想要的,这造成了他们的不安。
他们想当你的伴侣,那种永恒而亲密的关系。但你却只想要当床伴,那么他们只能依照你的意思维持床伴的关系,然后一次次的靠着侵占你的身体来腐蚀你的心和感情,但你依旧这般不上心,逼得他们开始朝着变态的方向发展了。”
以前那些人可是半点都不舍得让哥哥痛的,把他们逼到这种地步,不愧是哥哥。——by.不知不觉又进入兄控模式的阿尔忒弥斯。
“呃……”是这样吗?可是心和爱情?那是什么东西?先不说自己,那些人确定他们自己有这东西?
看出了阿波罗的疑惑,阿尔忒弥斯再次叹息,若是可以她真的不想成为敲醒自家大哥的那个人,她真的宁愿自家哥哥一直这样没心没肺直到永远。只是,想着自家大哥的意外体质,指不定哪天又跑到哪个她根本找不到的地方去,尽管不想承认但她不得不承认,有那四人在,大哥才会比较安全。
“大哥以为他们为什么那么容易妥协让对方留在你身边?”
是啊,为什么?以前觉得床伴,所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