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缓缓抬头,眼眸洞悉地看他,手已经伸到他背心里,贴着他紧绷光滑的结实胸腹,也不说话,只是翘起嘴角低笑,那意味,分明是讲:还说改,即便比梦里多了深情,可你的本x_i,ng有何不同?
郑毅看得出来,被他温润有力的手掌摸得也心头发热,但是让他郑二少躺着张开了腿被人干?草,那成什么了?
他好歹经历过陆宇无数次“考验”,此时尽管不知所措,也仍是厚着脸皮痞痞笑着,强自硬气地沉着声音道:“阿宇,我要是让你上,看你发脾气时凶猛的势头,我今晚铁定爬不起床来,这么着,你今晚要是实在想玩,除此之外我都听你的,就是你得稍微快点,你别把我的话不当回事儿,老爷子说得出做得到,他要动你,我拼死都不一定来得及护住。”
说着,自己也想,只要不是那种张开腿被人上的局面,怎么着还不是自己占便宜?
他这么一想,心头更热,嘴唇有点发干,舔了舔,甚至有点期待地扫视陆宇的唇和身体。
陆宇却知他心头所想,把手从他背心里抽回来,转身从沙发旁抽纸巾擦拭:“走吧,你既不听,我自然不会强行留下你。”说着,好像之前没有经历过什么梦来梦去的“坦白”,自顾自恢复从前的淡泊,道,“我要洗澡睡觉了,被你打搅这么久,你也的确该走了,我不必犹豫,你也不必纠结。”
郑毅恍惚着感觉他那句“该走了”是不是有什么别样意味,又觉得他好像每一句话都带着说不出的话外音,但是留下来用什么理由?而且之前说的都是实话,真的不适合再待下去。
他咬牙皱眉地看着陆宇,心底挣扎半晌,终究还是低笑,伸手扯过陆宇的手,往自己背心里塞,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胸肌上,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摩挲陆宇的下巴,道:“阿宇,我从没让谁这么摸过,这会儿只为你。等我回来吧,我回来绝对满足你。明天天不亮就要坐飞机,我真得走了。”
走出小别墅,夜风秋冷地一吹,他头脑彻底清明下来,也不知今晚的举动是错是对,胸前肌r_ou_上还残留着陆宇手掌摸过的舒爽触感,他忽然想起一句话:人都是猫科动物,需要他人的抚慰。
但他渴望的人,唯有陆宇而已。
他皱眉沉思着,一个人走出小区,阿海把车开过来,他上车时蓦地身体一滞,陡然想起来之前陆宇说梦里爱他追他救他,爱他?
郑毅眼眸一缩,刚才只被陆宇的寂静决绝吓住,一时没有想太多,此时想起来,不禁咽了口唾沫,心道:黄粱一梦,他梦里爱我十年?草。
他一瞬间像打了j-i血似的,脸皮兴奋得通红,但一想到陆宇现在的态度,他又像被泼了一头凉水:我他妈到底做什么伤他心的事儿,才让他对我这么敌意?糟糕,他在梦里该不会是被我误杀的吧?那这命数也预知得太他妈狗血了!
第七十二章
小别墅中的陆宇在郑毅走后,一个人坐在浴桶中忍不住地失神。
——郑毅不是重生,为什么竟会做那样的梦?我的紫檀木吊坠里藏着金箔,灵魂重生虽有自身修炼的缘故,只怕还有那怪异金箔的功劳,郑毅在我死后,是怎样的反应和举措?时光前后,魂魄一体,亦或是他在我死后真有了什么不测,才……
陆宇以前只当郑毅爱上他与他无关,现在却明白郑毅的纠缠实际乃是他前世深爱感化和强行掰弯的延续,说到底也是他一手促成的效果,别的谁是谁非都不去说,只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现在这个年轻的郑毅才是最无辜的,又怎会与他无关?
他闭上眼睛,呼吸有些沉。
他伸手摸住自己结实的胸口,心跳突突的,似是平静安然,仿佛一如往常的宁和,可是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只不受控制地乱想:刚才我为什么要那么固执地说出来?真的是要说出往事继续前世的诀别,还是潜意识里就一直在思念那个成熟深情的郑毅,妄想亲手把这个年轻的郑毅打造成他?
他一个人想了不知多久,直到药浴的水快要凉了,小腹下丹田的邪气躁动也缓缓平静下来,才站起来擦身,不管现实如何,该过的日子不能不过。
临睡前却又接到郑毅打来的电话,说要今晚上飞机前没有空档给他打,现在提前说一声再见。
陆宇没出声,要挂电话时才说:“自己小心点吧,别太大意。”
郑毅头一回得他关心,头脑一蒙,不敢置信地怔住,憋红了脸才才喜得温柔道:“是,我小心,我一定小心。”陆宇挂上电话,他仍是拿着手机盯着瞧,好像能从里头看到陆宇的容貌,半晌才歪着嘴角暗骂:那老杂毛还真说准了,实话实说,还有希望。
又心生希望地憧憬:到底是一梦爱了十年,人孰无情,他再决绝,现在只要老子对他坦白深爱地千般好,他还能不回心转意?
***
练功、上学、找青铜酒樽,对陆宇来说这就是他目前的正事儿,是他人生规划里需要安安静静地完成的漫长过程。
练功,练到内息浑厚浓郁时,就可以去寻找上辈子的“奇遇”了,练出内气才可以开始实施复仇大事,否则纯粹j-i蛋碰石头,自不量力;
上学,高中顺利毕业时,就可以去考北京大学的考古专业,他喜好研究古物,也期待再奇遇点别的宝贝,上辈子事情太多太乱,他没有机会系统地学习和理解,现在有了机会,他打算用心去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