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吃了你好不好?」上官千斩狠狠的瞪了风凉一眼,然后低声道:「现在爷不写字,用不着你伺候,出去吧。」
说完,风凉一吐舌头,用暧昧不明的眼光看了李书白一眼,便转身出去了。
果然,李书白原本流畅的动作立刻就显得有些僵硬了,他的背甚至微微的挺起来,刚想找个理由出去,却察觉到一抹凌厉的气息转眼间就到了自己身后,只惊得他手脚冰凉,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放了。
「那个书架,你已经擦八遍了。」
上官千斩垂下头,贴着李书白的耳朵呢喃,一双大手也立刻环上了对方的腰,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怎么回事?怎么就会觉得他身上的味道这般好闻呢?凤来香和柔水还要用些魅惑勾引的手段,但这个人,他只是在这里重复着擦桌子的枯燥动作,竟然就让自己的那里变硬了。
上官千斩现在很无语,不知道是该佩服李书白,还是应该唾弃自己。
「爷……」颤抖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可以看到那低垂着的睫毛在不住抖动,甚至他的身子也在自己掌下微微的颤抖。
「害怕吗?这一次我温柔些的对你,好不好?」
上官千斩温柔的说道,一边将手探进对方的衣襟,着意寻找那两颗突起,不是吹牛,他的调情手段可高明得很,就算是一个木头人,他也有自信能让它在自己的指下起反应。
「如果我反对,会有用吗?」李书白的身体依然僵硬,可他的头却微微抬了起来,眼睛是闭着的,一副认命的样子。
上官千斩一怔,心中的欲潮忍不住退去了大半,他没料到李书白竟然会是这种反应。但是他还不甘心,面色一沉,他用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道:「你知道没有用就好,过来。」
一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心想为什么又失控了?明明从那天赏枫之后,都决定要努力修复这条裂痕,就算修复不了,也要让他不再害怕自己,要温柔的对他不是吗?
李书白温顺的走到内室,他甚至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只是脸上却是一副死水不波的样子,好像是对自己的命运完全的感到绝望了。他甚至没有一丝的羞窘,现在他给上官千斩的感觉,就是一具木偶,一具僵硬的木偶。
「你……」上官千斩的心狠狠一痛,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看到他这么柔顺的样子,竟然会痛成这样,或许就因为,那不是柔顺,而是麻木。
就好像是知道自己没有反对余地似的,所以只能麻木,仿佛,仿佛面对着一个魔鬼,因为只能顺从,便封闭了自己。
李书白却已经把裤子褪到了脚边,他全身上下除了在脚边的一摊衣服外,可以说是一丝不挂。他依然垂着眼帘,轻声道:「爷,你请吧。」声音平淡无奇,衬着他脸上的表情,更显得像是将死之人一样。
上官千斩剩下的那点yù_wàng也在这种声音和状态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书白……」清晰的磨牙声传来,上官千斩气得身子都颤抖了,真的很想扑上去压住那个人,用行动告诉他,无论他摆出什么死人样子都没用。
可是胯下那根兄弟,却根本不肯让他如愿以偿。他的胸口憋得像是快要爆炸一般,最后却只能深深吸一口气,y-in冷的瞪了李书白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直到确定那脚步声去的够远,李书白才飞快的挪到视窗,只向外边看了一眼,上官千斩怒气冲冲走过拐角的身影便在他视线中一闪而逝。
「咕咚」一声,李书白无言的瘫坐下来,冷汗好像是一直被憋在皮肤里,此时终于可以出来透口气一般,齐刷刷的渗了出来。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上,最后抚着胸口苦笑道:「人说三岁看老,这话看来一点儿也不假。虽然只相处了两个月,可是千千,我……我毕竟还是有些了解你的。」
他站起身来,慢慢走到书房之外,倚在走廊的栏杆上,在这里可以看到漫山遍野的红枫。李书白痴痴看着,一双已经粗糙的手忍不住在栏杆上收紧,喃喃道:「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千千,当年……竟是我错了,原来……你总算还没有变得那么坏,是我……我太迂腐了,否则,如今的你,应该是一个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啊。」
这番话上官千斩当然是没有听到了,否则的话,两个人的关系,便不至于是现在这种场面了。
从那天以后,上官千斩不再对李书白抱有希望,可是他对凤来香和柔水也同样提不起「x_i,ng趣」,这让两个女子非常的着急,偶尔吃饭的时候,便会说些暗示之语,或邀宠献媚,有两次上官千斩本来也想去和她们好好的玩乐一番,总不能让李书白看扁了,以为自己除了他就不行。
可偏偏,心里越想这样,行动上却越表现不出来。他对那两女毫无兴趣,一旦到了人家两人面前,衣服都tuō_guāng光了,胯下那根兄弟却不肯争气,脸不就丢大了吗?
一转眼,在枫晚亭中已经住了半个多月,该玩的玩了该吃的吃了该赏的也赏了。上官千斩琢磨着应该回魔宫了。便让小卫和风凉通知下人们提前收拾东西,言说第二日一早便下山回宫。一声令下,枫晚亭中的众多仆人立刻忙碌起来。
李书白仍然是上官千斩的贴身仆人,风凉便和他一起收拾对方的私人物品。忙了大半下午,总算都收拾妥当了。
于是又伺候上官千斩吃过晚饭,席间,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