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后之人通过庞大的网络社会观望着这个世界,观望着御柱塔周边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的目标不是毁了那块石板呢?”被鹦鹉注视的男人勾起嘴角,那抹狂妄的笑让附身鹦鹉之人一个愣神,随后便失去了斑的身影,只有白发的男人还站在那边。
什么叫千手扉间你把这只鹦鹉解决一下?你宇智波斑是我什么人?这使唤起来还真是顺手啊,一看平时就没有少使唤他大哥。
被丢下的扉间叹了一口气,这宇智波家的怎么都是这个脾气,泉奈平时也爱把烂摊子丢给他。
青绿鹦鹉回过神来时,就发现自己被苦大仇深的白发男子抓在手中,看他的表情似乎在思考,这只鹦鹉该怎么烹饪比较好。
一句放开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鹦鹉背后之人便看到这个白发的男人手结了一个奇怪的印,之后他就被弹出了鹦鹉的身体。
有趣……坐在轮椅上的青年低沉地笑了开来,在被氏族盯着看时,他发布了一道指令下去。
“循着琴坂的方向,去找到他们。”
扉间发现这鹦鹉在被封印后,不再会说人话,他便找了个封活物的卷轴把鹦鹉塞进去,黑色的咒文爬满了那个卷轴,他方才把卷轴放进怀里。
接下来……又要去找宇智波斑了。
在一条街区外的地方,扉间找到了正在把玩手机的斑,看到他来的时候,斑把手机丢给扉间说道:“突然出现在我的手机上,你处理一下吧,这方面应该是你更再行。”
随手接过抛过来的手机,扉间看了眼屏幕,满眼的翠色绿得刺目,仔细查看的话,还能够看到一个“jungle”的英文单词。
似乎有点意思,这个手机上还传来了别样的能量波动,扉间把手机一拿,点点头说:“我会解决掉的。”
“在此之前,我们把你弟弟委托的事情解决一下吧。”
比如去找那自说自话的三名付丧神。
*
“就是这个人吗?”
“好像是的,队长说是这个人没错。”
“但气氛好像不大对啊……你上去问问十束哥?”
“我不敢……你去问吧!”
窸窸窣窣的吠舞罗众人最后全被草薙赶了出去,只留下几个主要人员在酒吧没,草薙揉着头发关上门,有种自己的宝贝酒吧命不久矣的感觉。
你说……这是什么奇怪的场合啊?
本来草薙只是在酒吧里等候八田他们回来,从吵吵闹闹的争执声来说,今天八田他们又不一样的收获。然后他就看见了,视频中的白发少年被带了进来,一副人畜无害地样子被围在中间瑟瑟发抖。
“那个请问你是?”草薙迟疑了一下,他记得他们吠舞罗应该没有这种黑发高马尾的少年吧?还带着刀,就算er 4好像也没有这号人士。
“在下夜刀神狗朗,为了斩杀无色之王而来。”正襟危坐的少年把佩刀「理」放于膝盖上,下一秒他掏出一个录音机,按下播放键就想要说些什么,然后他被扑上去的八田死死按住了手,捂住了嘴。
“我们对前无色之王的至理名言一点兴趣都没有,请你不要再说了!”八田快崩溃了,这一路走回来他听了一路什么三轮一言曾经说过什么。
这个人到底什么毛病?怎么喜欢给人录音啊!
等完全安静下来,草薙才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吠舞罗在街上追到了视频中的白发少年,不过经由萤丸的判断,这并不是当晚天台上的那个人。
“怎么可能,明明外表一模一样。”八田骂骂咧咧的,如果不是尊留下过话要小心行事,他早就一棒球棍挥上去了,哪里能等到把人带回来。
八田撇撇嘴,棒球棍在手中转了一圈,最后握在掌心,威胁似地比划了两下:“喂!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赶紧给我交代清楚!”
“我真的不知道啊……”白发少年自称伊佐那社,他本来准备用来逃脱的给妹妹写的遗书根本没用上,那个黑发少年吃这一套,吠舞罗可不吃。
伊佐那社苦笑了两下,把伞放到一边摊开手:“我根本没有那晚上的记忆,而且我这都跟你们回来了,能看到我的诚意了吧。”其实是屈服在了武力之下。
一屋子的人紧紧地盯住他,让伊佐那社感到压力很大,突然一股来自下方的视线吸引了他的注意,伊佐那社低头看去,发现令他哭笑不得的一幕,一个银发的萝莉从桌子下钻出来,正拿着红色弹珠打量自己。
“安娜!他很危险!”八田挥着棒球棍就打算去解救他们吠舞罗的小公主。
“停停停,你们都停下。”头疼地把八田拉住,草薙还不想今天就换茶几,他一面又把安娜抱了出来,放到地上替她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怎么样?看到了什么吗?”
安娜摇了摇头,她小声说:“他没有说谎。”
如果说萤丸说灵魂的色彩不对让八田有三分信服,那么安娜的判断便让八田信了七分,所以,他们大张旗鼓的找的人是不对的?
“哎,让十束下来看看吧。”草薙决定,剩下的三分交给十束这个当事人来判断。
“诶等等?他还是很危险的!”八田有些担忧。
被定义为危险的伊佐那社想给自己辩解几句,但来自背后的刀尖让他不得不坐了回去,挺直脊梁防止对方手抖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去学院之前的记忆是零碎的,他从零碎的记忆中拼出了自己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