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兄弟俩走路都没声音,简直比肩幽灵。
田小守给安磊和段梓啸发了短信就又全心投入键盘侠的事业中,但有点过度往我了,四个小时酣战,田小守跑到体育馆门口的时候主持人已经念到白泽的名字。
等在门口的安磊急忙给田小守塞了几包特浓巧克力,还来不及说句加油田小守已经跑进了后台。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白泽的节目时间比往常都要短,化妆师只来得给田小守抓了抓头发,连演出服都来不及换就轮到田小守上场了。
祸不单行,田小守气都没喘匀走到伴舞中间站定,但灯光亮起音乐却没有响。现场一片哗然,田小守在微楞了片刻后立刻冷静下来。
先让群舞下去,又和上来控场的主持人说了自己的要求,最后摄像机聚焦在田小守一个人身上,大屏幕上放映的笑容稍微安抚了躁动的观众。
三束追光灯打在田小守身上,露天体育馆内五千人的视线聚焦在这个穿着普通运动服却有着让人过目不忘面容的少年身上。
田小守夸张地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呼吸,拿起话筒似乎想说什么,却笑噴了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两天神经蹦得太紧,等会想要告诉大家的事又让我太紧张就忍不住笑了。”
一路跑来身上还在冒汗,田小守干脆脱了外套擦了把脸,又像那日一样将外套系在腰间,而观众被田小守说得事吸引,渐渐安静下来。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我很抱歉,但这声道歉是对关心我的人的,并不是对那名记者。我很开心在上台前看到有粉丝拿出证据帮我澄清,我也相信清者自清,对于随意往我身上泼脏水的行为我不会有任何妥协。”
说完田小守收起脸上的笑容,又擦了把脸上的虚汗,继续说道。
“关于我恋人是谁的猜测我在这里做最后一次解释,段梓啸和姜橙橙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因为我给他们带来莫须有的指责和压力,这样对我暗恋的人而言也很不公平。
今天我可以坦白说,我的目标不仅仅是前三,我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变成我喜欢的人心中最喜欢的样子。”
容纳五千人的体育馆却因为田小守的爆出的惊人消息整整安静了三秒,随后是巨大的声音,质疑、惊讶、掌声、喝倒彩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田小守却毫不在意,而是专注的看着一个方向,目光中带着羞涩的胆怯却又让人觉得有股暗藏的凛冽征服欲。
半晌,等会场声音渐渐变小,田小守才开始他的表演。
“接下来这首《成年礼》是我自己填词作曲,然后听取朋友意见完成的歌,因为只是初步成型,希望大家能和那位我暗恋的人姑且听听看。”
凌晨3点53分,
我来到这个世界十八年整,
在你口中的成年礼,
我吃着你寄来的蛋糕,
想着是否能成为你期望中的我
指针一圈一圈旋转
不知疲惫,精准如初
原来我也可以,
十年如一日,并且继续喜欢你
……
没有伴奏,甚至因为没有人知道曲调粉丝想帮田小守打节拍都做不到,但少年赶紧纯粹的嗓音和黑夜中左右挥舞的荧光棒意外契合,几乎和谐得像幅画。
诚如田小词不尽优美,曲调也有待打磨,但在清唱的情况下,却展现了作曲人真正的心情。十年如一日的喜欢,努力成为你期待的模样,少年忐忑的爱恋,像未成熟的果子,咬一口在酸涩中幻想甜蜜。
表演结束,田小守回到后台想先休息会儿再离开,但自从将姜橙橙送到医院,田小守就没合过眼。趴在化妆间的桌子上竟然睡了过去。
但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田小守好几次想从梦境中挣扎着醒来,却总有人轻轻拍着自己的背,告诉他安心睡吧。
打开车门,冷风立刻灌进车内,单斯远又坐了回去,连忙把毯子给田小守裹得更紧,可田小守却皱着眉头把单斯远的手抓住往怀里埋。
周围很安静,单斯远听得很清楚,田小守说,“妈,我想你了。”
单斯远抱着田小守走到客厅时,没想到颜白会在。四十出头的女人却不比二十岁的小姑娘逊色,一颦一笑,十足高雅魅惑。
颜白见单斯远进来,放下手中的酒杯缓缓走到单斯远面前,伸出手摸了摸田小守的脸。似乎是感觉到冰凉,田小守不适地朝单斯远怀里拱了拱,细微的动作尽收两人眼底。
“妈,我先送小守上去,他累了。”单斯远向后退了一步,明显拒绝的意味。
“呵,他累了我就不累?就为了看场不知所云的演唱会,你就让小墨一个人来接我和单狩。”颜白不悦,可还是压低了音量。
这让单斯远眼里的疏离稍许减少,让管家先背田小守回卧室,才说,“抱歉,您也知道小守这几天遇到些不愉快的事,我作为他的伴侣理应站在他身边。”
“噗。”颜白不禁笑了出来,“不好意思,看见和单狩玩这种装情圣的游戏我就想笑。”
颜白又走近了一步,温柔地替单斯远整了整衣领,下一刻却狠狠拽住领带,把单斯远拽到自己身侧,附耳轻声说,“怎么,你还没让田小守死心塌地爱上你啊,要是单狩提出的要求太难,我来帮你怎么样,反正你和小墨都是我生的。”
“见笑了,大概是我魅力不够。不过您显然没弄清楚我和单狩的约定,让小守爱上我不在合约范围,虽然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