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谦死猪不怕滚水烫,干脆手肘撑着宁逸泽大腿,就这那个不雅的姿势吊儿郎当道:“我可是拯救了三皇子下半身的男人!”
曲河:“……”
很好很强大,附近几个官员和太监都听到了,相信不到明日,新一波茶后谈资就可以出来了。
宁逸泽干咳,给曲河打眼色,让人有事回家说吧。
曲河觉得肝疼,绝对气得!
回到了三皇子府,贺言谦一个人坐在屋里,毛笔在纸上涂涂改改,几个小段子出来了,这回他忍住不添奇奇怪怪地东西。
另一边
太史也知道了曲天凛在马车上对三皇子动手动脚,他是一脸懵+逼,莫非那小子真是个兔子?还和皇子勾+搭上了?荒诞的感觉,让太史下意识朝儿子看去,同样的病态,为何偏偏一个看上万+人+骑的小倌,一个看上+了皇子呢?
眼睛有病?
儿子正在吃饭,虽然搞不懂他爹脑子里奇奇怪怪的东西,但被盯得不寒而栗,“爹你不吃饭啊?”
太史摇头,有点愁苦,“你和柳府的姑娘把事办了吧,人家也不错!”
儿子想说不要破+鞋,可当着长辈面不敢爆粗口,他口气生硬道:“那女人不是还没和姓曲的退亲吗?我去掺和干嘛!”
“估计明天就能退了。”
“……”
第二日
太史鼻子嗅觉不错,曲府和柳府退亲了
曲天凛恢复单身了
能不退吗?当日两个大男人在车里的动作可够暧+昧的,衣服都乱的呢!
贺言谦感慨,咱又是英俊潇洒fēng_liú帅气俊朗无敌的小帅哥了。
太子在家中闭门思过,但也是暗地里和属下偷偷联络,人给他报备门外面发生的事,宁逸泽和大臣儿子乱+搞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开始他还不信,太史乱传的,他能信?谁料这才几日,那两人就…
太子脸色古怪,没亲眼见到,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宁逸泽到了年纪也不娶妻,的确很奇怪,在曲天凛之前,他又没和其他秀气男子过多往来。细细想来,谜团成雾,分辨不清。太子握拳,待他出府后,一定要去探个究竟!
八卦的熊熊烈火,总能燃起人的探+求+欲+望。
贺言谦打个喷嚏,从商城兑来的复制技能很好用,纸张上的小段子复制出几百个,让乞丐头子帮忙去散开。
给自己造+谣的,还是以泼+脏+水形式,古往今来第一个啊,乞丐头子心里的惊讶差点爆开,对他竖起大拇指,目中有对衣食父母的敬佩,“以后还得像您多学习!”
贺言谦疑惑,“你有看上的男人了?”
乞丐头子:“……”
古代娱乐兴致的东西少,所以去客栈听人说书形成一条产业链,不过今日这产业链断了,砸场子的是凭空而来的三皇子八卦。平日捧场的转站走人,说书人很郁闷,他一旁的桌子,一只白碗里只有四五个铜板,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被人抢走了风头。
入不敷出,打三皇子的恩怨情仇开始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就开始了!
说书人愁闷,他唯一的本事就是长了一张三寸不烂之舌,靠嘴活,三皇子这不砸他饭碗吗?
乞丐头子赚钱后,喜欢摆阔,请兄弟们去客栈吃馒头,咳咳,偶尔开顿荤,小酒喝着,一见平日里那铁嘴王三愁眉苦脸的,不自觉就开始了装+逼,这是和曲二公子学的呀,“敢问兄台,何事烦忧?”
铁嘴王三一愣,上下把突然富贵起来的乞丐头子打量,“你发财了?”
“说不上,遇到贵人罢了!”
这王三眼珠子转转,心里不是滋味,人赶在他落魄时发达了,多讽刺?偏偏这街头要饭的货色还敢来他身前嘚瑟,唉,王三感叹,落魄了,“你走吧,我没什么值得你欺负,给我留条活路吧。”
乞丐头子讪讪,整日街头巷尾讨生活的,自然清楚那读了点破书的人高傲,瞧不上咱。不过乞丐头子奉命而来,也就不计较了,和王三坐到一张桌,豪气说:“别客气,今个儿我请客!”
王三:“……”
酒足饭饱,在王三忧心忡忡下,乞丐头子终于道明来意,几张写满三皇子和曲天凛小故事的纸张递给王三。
这贺言谦吩咐下去的
他仔细考虑过,这年头最不缺以讹传讹之人,你一句他一嘴,就和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一样,容易跑偏。而言论势头长歪,和传说中的唾沫淹死人也没区别,与一开始定下的撒狗粮也不符,贺言谦的身份不适合出面,那他就有必要找一个能说会道之人帮忙引导言论。
传+播+八+卦
说书人是很好的选择
平日里说书人只撰说江湖上的侠肝义胆、儿女情长,不敢对权贵出手,如今贺言谦给了他可以发声的版权,又是近来很火的三皇子和曲二公子的基情,说书人激动了,仿佛看到一碗一碗的铜币。
乞丐头子强调,“一定要甜啊!”
临危受命,铁嘴王三信心满满,以他平日里构建的关系网,只要说得内容够劲爆,客流还能回来的。
激动完,铁嘴王三才恍惚想起,怎么个甜法呢?
贺言谦的小段子:
曲公子:男人看见我都怕(⊙o⊙)
三皇子:为何?
曲公子:因为我是兔+爷,我为兔+爷代名!(づ ̄ 3 ̄)づ
三皇子:……那该怕的应该是女人
曲公子:我对她们不感兴趣呀!
三皇子:她们的男人应该对你感兴趣!
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