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系统,那人也挺温柔的,你觉得呢?”
系统:【亲爱的你这是移情别恋了吗】
摊手,“他棒棒哒呦!”
摸自己屁.股是什么感觉?
一人他.插.菊.花,醉把菊.花八瓣开!
两眼他是翻死鱼,只求他.日.能.反.插!
贺言谦脸色有点怪,他可以塞.进.去的,大概手长?被别人摸的时候都没这么尴尬,脸色爆红。
系统报复的口气,【竟然自己就可以玩.弄.到.高.潮,真不简单!】
“是有点复杂,但我可以帮你.插!”
【本系统大总攻谢谢!】
穿好衣裤,他去水盆里洗干净手,没等享.受.享.受.药物滋.润的舒.爽呢,便有人在外面敲门,“公子,老爷召你到大厅去。”
曲河不给儿子休息时间,匆忙召唤,肯定也是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贺言谦寻思着他得过去对对暗号。
推开门,“老爷只叫了我一个吗?”
绿樱摇头,关心道:“不清楚呀,公子你还痛吗?”
一个人我也承受的来谢谢!
“没什么大碍了,你前面带路吧。”
贺言谦笑笑,敷衍过去,屁.股肯定不能给外人看,呼痛也没用,省点叫破喉咙的力气吧,琢磨琢磨这曲府上下哪个无耻之徒暗害他。
一路上,贺言谦王.八开天眼,把曲府老老少少全部猜一遍,并且绞尽脑汁看原主曾经是不是得罪过他们。
系统不敢苟同,嘲笑他【宿主你宅斗看多了吧,竟往人家身上扣.屎.盆.子!】
贺言谦理直气壮,“在被暗害情况下,我有权利为了找出真正的凶手而造.谣!”
曲河的书房,一般用谈正事
三皇子在曲府被狼狗冲撞,此事可大可小
大家心知肚明幕后主使,但不能往外揪,目前只能打掉对方的爪牙了。所以曲河叫曲天凛过去问话,例行公事罢了,没贺言谦考虑的那么复杂。
贺言谦带着对暗号的心思去的,频频暗示府上可能存在不利于己的奸细.曲河皱眉,“别跟着瞎掺和,回你的书房面壁思过去。”
“……”
敢情您老不顾儿子被摔伤的小身板儿,快马加鞭召唤来,只是单纯的在考虑三皇子安危?
系统哈哈哈【你爹的驴蹄子什么味儿?】
“可能是个假爹。”他揉着腰往外走
外面的天色暗下
贺言谦仰望星空,有心感慨,可惜没学过口.技,便掐着嗓子诉说那过去的事情,“三皇子…其实……其实…我才是你的…亲生……”
曲河忙得焦头烂额,刚一走出书房,就听见背对着他的曲天凛在胡说八道,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你…你个逆子!”
哎呦我去!
背后说人竟然被听到了
贺言谦不满,“你干吗偷听我说话?”
曲河“你你…”了半天,气得直翻白眼
贺言谦也意识到不对,询问,“系统,他不会被我气中风了吧?”
系统合理化分析,【还可以正常站立,没毛病】
“你们这是?”
宁逸泽推着轮椅,出了厢房的门,打量大眼瞪小眼的二人,和善道:“吵架了么,父子间无隔夜仇,切莫生分了。”
曲河缓过气来,拱手道:“多谢三皇子劝慰,臣心生愧疚。”
宁逸泽笑道:“大人你客气了。”他又转头看向一旁充当背景板的曲天凛,“怎地不说话?”
“屁.股摔得疼,我爹他还吼我!”贺言谦恶人先告状,煞有其事一般
“胡说八道!”曲河方才卖三皇子一个面子,不与儿子计较,只不过本就强.行压.下的火气却又被曲天凛一句话说得怒火中烧,“还不回你的书房去面壁思过!”
“哼。”
宁逸泽看向针尖对麦芒的二人,他们似乎都想让人评理,略尴尬,干咳两声道:“今日之事也因我而起,天凛摔得不轻吧?大夫是否上门来把过脉?”
曲河忙道:“臣惶恐,望三皇子切莫过多自责,臣的府上出了事,自然是由臣担责,皇子已是多番开恩了。”
贺言谦嘲笑,“皇子在和我说话呢!”
“你…”
宁逸泽:“……”
批判了一番老爹的自作多情,贺言谦心头痛快了,还冲着宁逸泽摆手,“我屁.股如此金贵,大夫怎么能随便乱看。”
宁逸泽手指摸摸鼻子,温和地附和说:“言之有理。”
曲河:他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生出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儿子。
贺言谦仿佛是看曲老爹受得刺激不够大,还邀宁逸泽去他房里坐坐。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我…”后面的“屁.股”俩字果断隐藏
宁逸泽侧了一下头,若有所思,折扇敲了敲手掌,“那我便陪你去下棋吧。”
借口不错
二人一拍即合
丢下曲老爹
贺言谦:今天我学会一个新词,以后撩.男人的时候用下棋
系统调笑【往你的菊.花里放棋子吗】
贺言谦悚然一惊,“你别毒奶,我看三皇子就是在演绎衣冠禽.兽,万一他不小心兽.性大发了,都是你这张乌鸦嘴.搞得!”
系统自我感觉委屈【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么,你都让他看屁.股了!】
“我得奸.回来!”贺言谦信誓旦旦,是男人就得杠!
二人到了房里,他主动给人倒一杯凉茶,在宁逸泽笑眯眯地注视下,突然脸红,扭捏道:“昨晚我被不明男人强.暴了,目前怀疑你们兄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