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萧受不了他这样,喘了口气:“带了,在包里。”
关跃把她放在床上,拖过她的包,找出安全套。
言萧看着他tuō_guāng自己,赤裸的身体在床前向她耀武扬威,下一刻腿被他一把握住,她的嘴里呜地哼出一声。
他进入地干脆,撞得凶狠,言萧瞬间死死抓住他的背。
“言萧,你现在来不合适……”
“那你不想我来么?”言萧搂着他的脖子急喘,缠着他的腰轻轻扭动身体:“想不想我来……嗯?十哥~”
关跃堵住她的嘴,重重冲撞。
怎么不想,想得要命。
要是事情都完了,根本不用她来,他早就去找她了。
言萧断断续续地呻吟:“你干什么……这么……”
话没说下去,关跃卯足了劲,喘着气,盯着身下她雪白的身体布满潮红。
整整折腾了大半夜,言萧精疲力竭,不知道是不是小别的缘故,总觉得他今天太过猛烈。
第二天睁开眼,窗外面太阳已经升了老高,身边没见着关跃。
昨晚太累,她睡得沉,完全没意识到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言萧睁着眼睛盯着发白的天花板,明白了,难怪他昨晚那么折腾她,就是故意不带她出去。
……
头顶阳光强烈,今天是个好天气。
关跃坐在车里打电话,眼睛盯着路边一家木料厂。
看了几分钟,他挂了电话,把车开进去,停在一堆高高堆放的白松木中间。
车外面早就站着个精瘦的小眼睛汉子,看到他下车马上笑着递烟过来,一开口,满嘴浓重的南方口音:“小十哥,正等着你呢。”
关跃接了,别在耳后:“莫平是吧?”
“是我,老板交代了叫我在这儿等着接货。”
关跃看一圈四周:“就你一个人?”
“不止,十来个呢。”
“人呢?”
莫平回头叫了一声:“都出来!”
不远处的厂房里很快走出一群男人,过来挨个跟关跃打招呼。
关跃问:“你们怎么带出去?”
“我们有这么多人,一人揣几样,分头走就带出去了,不会被条子发现。”
“你们这么有把握?”
“那当然,也不是第一回 干这个了,没出过岔子。”
关跃点点头,掏出车钥匙开了锁:“货在车里。”
莫平走过去打开后备箱,一把揭开油毡布,露出木箱,手在里面挑拣,像是买菜一样随意,比较完整的放在一边,破碎的残片就随手丢在木箱外面。
关跃看着他的动作:“你干什么?”
“挑货,这些碎太厉害了,带出去容易丢,还不如扔了,要么就给弟兄们分吧,当点外快,我们以前也是这么干的,嘿嘿。”
关跃走过去,脱了外套扔在他面前:“挑出来放衣服上,谁也别动。”
莫平手停一下,随即会意:“既然小十哥您开了口,那当然都是您的了,我们绝对不动。您如今是老板身边的一把手了,以后多关照了。”
“谈不上,你们跟老板久,资历比我老。”
莫平似乎很受用这话,笑得眼睛都快瞧不见了:“小十哥谦虚了,我们顶多跑跑腿,比不上您,能替老板除了五爷。要不是您,也不可能一次见着这么多货,这回赚的,指不定能翻个好几番。”
关跃看着他夸张地翻动手掌,仿佛已经看到了钱一样,眼里都冒光。
莫平挑好了,把油毡布随便一搭,拍拍手:“小十哥送货辛苦,赏脸跟兄弟们一起吃个饭,吃完我们就开工上路了。”
关跃把包着那些残片的外套一卷抓在手里,合上后备箱:“应该的。”
一群人进了厂房,里面摆了张大圆桌,酒和菜都已经准备好了。
关跃被莫平推去上座,在场的都知道他如今是顾廷宗的心腹,都尽可能地跟他套近乎,好几个人张罗着要给他倒酒。
关跃拿下耳后那根烟点了,随口问莫平:“以前给你们送货的人呢?”
“跟老板去香港了,老板生意大啊。”莫平举着酒杯送到他面前:“小十哥您以后一定也能跟老板混去香港,我听说老板连国外都有生意。”
关跃吐了口烟:“嗯,好好替老板干吧,不过都小心点,别栽。”
“那没话说的,老板可不像五爷,五爷他妈的干的事情比放炮都响,再偷偷摸摸的不见人又有什么用,这不栽您手里了?老板不一样,有正经生意,还有个文保组织遮掩,就是让那些条子查也查不出什么。”
关跃点头,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饭没有吃完,外面忽然有人跑进来:“有条子过来了!”
莫平第一个从桌边站起来:“妈的,货还没来得及分呢。”
关跃快步出门:“快去抢货!”
一群人匆忙出门,跑向越野车,警车已经到了门口。
莫平赶去门口,笑着跟警察搭话,没能拦住,一群警察直接要进来搜查。
其他人也顾不上了,两个人拉开后备箱,疯狂地要把木箱往外搬,但警察已经围了上来。
不知道是谁突兀地开了一枪,现场顿时混乱,一群人往四处的木材堆后面跑。
关跃放弃了接近越野车的计划,迅速往侧面走。快走出去的时候,莫平发现了他,高声叫了句:“小十哥!帮忙啊!”
几个警察追了过来,关跃一枪打在地面上,他们站得老远,没能接近,但很明显,他们都看清了他的脸,并且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