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哭什么!”白泽渊伸手替眼前的人抹泪,越抹越多,所幸也由着他了。这事他从来没告诉过别人,但小锦是别人吗,不是吧!
“对不起……”
白泽渊伸手把他拉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下巴抵着他的头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夏洲又哭又笑:“都是你呀!”谁小孩了,比自己大两岁就卖老了。
“是我的错!”白泽渊说。
夏洲伸手抱了抱他。虽然认错毫无诚意不过算了。
“怎么,心疼了?白泽渊说“那以后对我好些,别动不动就踢呀掐的。”
夏洲抬头看他说:“嗯,对你好些。”
白泽渊被他眼里的真诚认真给愣了,他些许还是有些玩笑,没想到眼前的人还一本正经的许诺。白泽渊揉了揉他的头,触手柔软,就如同现在心里的感受。
“你当我狗呢!”
白泽渊想起昨天蹲他家门的样,点头。夏洲抬脚,白泽渊说:“你刚说要对我好些。”
“没说!”
继续踢……
☆、009
夏洲做了一晚上的好梦,醒来,哪怕是阴天都觉得阳光明媚。
夏妈妈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的不解:“中大奖了?”
“什么?”夏洲不明白的问。
“一直在傻笑什么。”
夏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哪有我没有笑。”
然后他想起了昨天的事,又想起某人说以后陪他天天上学,感觉就像小时候一样,每次都是他等自己,不管多晚都等好自己吃完早饭再一起走,有时候他起得晚,免不了迟到,不过迟到也是一起上学的,嘴角又控制不住上扬了。
傻了吧?
夏妈妈很忧心,这么个帅儿子要是变傻了,那她养了这么多年得多亏呀。
门铃响起,夏洲匆匆扒了几口早餐,起身就往外走。
“妈,我先走了呀。”
“你饭还没吃完呢。”
夏洲已经开了门,看到面前的人正站在门外等他。夏洲说:“我吃饱了。”
夏妈妈瞪他一眼,对着门外说:“小泽呀,夏洲饭还没吃完呢,你等等。”
白泽渊问他:“饭没吃完?”
“没,吃了。”夏洲在心里埋怨了下,偶尔少吃一点也不会饿死。
“回去吃饭。”白泽渊说。
夏洲改瞪他,你又来了,像小时候一样还带命令的。
白泽渊看他不高兴说:“吃完再走,我还等你。”
夏妈妈满意,看夏洲又坐回餐桌,顺便招呼了白泽渊一起坐下。
夏妈妈问他:“你吃了吗?”
白泽渊点头回她,“吃过了。”
“自己做的?”
白泽渊又点了下头。
夏妈妈感叹:“小泽一直都乖,哪像我们家的,给做好了早餐还不吃完,枉费我一遍心意。”
夏洲无语,看了自己唉声叹气的老妈一眼说:“早餐买的,又不是你做的。嘶!”
夏妈妈看着揉着自己手臂的儿子,活该。
夏洲抬头看白泽渊,你看呀,谋杀呀。
白泽渊好笑说:“赶紧吃。”
夏洲快速的吃完,一抹嘴站起身说:“我吃完啦,请母上大人慢用。”然后推着白泽渊就往外走。
“臭小子”夏妈妈虽抱怨语气却带笑着“晚上你们俩记得早些回来吃饭。”
“知道啦。”夏洲边答应着边关门走人。
白泽渊看他笑,夏洲扯了扯他的脸说:“笑什么,不要再笑了,你不是白大当家的嘛,要高冷,要酷。”
白泽渊伸手把那两只打乱的手扯下来,握着说:“别闹,什么白大当家?”
“咦,你不知道?”夏洲缩回手,一脸惊讶看他。
白泽渊看他一眼,停顿了会问:“我该知道什么?”
“我说白大当家的,你自己在别人心里是什么定位你都不打听的呀。大家都这么叫你,就跟匪战片里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儿一样。”
“土匪头?”白泽渊还真不知道自己在大家评论里是这样的。
“嗯,就是像匪头儿一样,果断干练,冷酷无情,精明机智,身手敏捷。”
“所以我该说谢谢。”
“不用谢,”夏洲说“又不是我夸你的。”
白泽渊无所谓的说:“我不管这些,别人怎么评论我无所谓,我只要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什么定位就成。”
他突然上前,夏洲后退一步到墙边。
白泽渊单手靠在墙上,低头看他“嗯?”
夏洲抬头,白泽渊低头靠近他额头问:“这儿什么定位?”他伸手指了指他的心脏。
离得太近了,心跳会快。
夏洲猛推了他一下,结巴:“什么什么定位,快,快走吧,要迟到了。”
脚步匆匆,有些狼狈,又像是落荒而逃。
白泽渊看着他的背影,皱眉,是他太心急了。
夏洲会不会因此讨厌自己,远离自己。白泽渊一想到这儿就觉得不只左手离左手最近的心脏也隐隐作痛。
“还不走呀,真要迟到了。”夏洲回头看他,笑容灿烂,如同黑暗的曾经一直隐在心底唯一的光亮。
“来了。”白泽渊快步的走上前与他肩并肩,先这样吧,可不能把人吓跑了。好不容易,上天眷恋把光明再送到身边,他不想再回到黑暗,时间充足,余生慢慢来。
“要我开车送你?”白泽渊问夏洲。看他推自行车好心。
夏洲白他一眼,一手搭他肩头说:“小白呀,一般性土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