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时候,宋廷弼乘着酒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明显,有时候还直接把手压在人家花姐的胸脯。这花姐也不在意,跟他嘻嘻哈哈的玩得不亦乐乎。
酒喝完了,宋廷弼还要去消遣,徐茂先也没办法,谁叫自己欠他一个人情呢?既然来了,就得让他玩个尽兴,否则这不上不下的,反而惹人家不痛快。
沐浴当然是这两位花姐作陪,今天晚上她们被包夜了。看到宋廷弼带着那女的进了贵宾间,徐茂先也走了进去。
小灵转过身,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的,露出那对有点下垂的宝贝。胸脯不是很大,而且还很软,走路的时候晃来晃去的。
徐茂先只是随意打量了一下她,发现小灵的身材也挺一般的,屁屁甚至有点扁。tuō_guāng了衣服之后,站在那里的时候,两腿间的空缝隙足足能钻过一条狗。
看到这里,徐茂先就索然无味了。
小灵走过来:“官人,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徐茂先摇摇头,直接躺在床上,拿出烟袋。
正准备点上的时候,小灵麻利地抢过打火石,给他点上了。“不洗澡就直接来吗?”
小灵站在床边,两腿间那团浓密格外惹眼。徐茂先摇摇头。“你先去洗吧,我休息一会!”
没见过这样的客人,自己都tuō_guāng了,居然让她一个人洗。看来他是看不上自己,小灵暗自骂了句,装什么正经!
然后她就把浴桶里放好水,再走进小木屋,舀了瓢水浇在火红的石头上,一股浓烈的白雾立刻腾了上来,充斥着整个木房。
因为这是贵宾间,消费很高,因此每个房间里都有一套洗浴的空间,还有从西洋引进的沐浴新花样,寻常百姓是偶肯定享受不起。
徐茂先抽完了烟,跳到水里泡了一会,这时,小灵已经出来了,从背后用手给她轻轻地揉着肩膀。
徐茂先看到她有下水的意思,就摆了摆手。“别动,这样最好。”
小灵无奈,只好站在池子外面给他推拿肩膀。
小灵不是专业的浴场花姐,她只是陪酒的,但是陪的人多了,自然也学到了一两手。徐茂先给她按得挺舒服的,他就躺在水里不想动。
小灵很奇怪地打量着这位浓人,搞不懂他在想什么。要是换了别人,早让自己跳进去,跟他洗鸳鸯戏水了。
都脱这么干净了,徐茂先却背身对她视为无物,小灵多少有点挫败感。她倒是和刚才那个姐妹,一起侍候过宋廷弼,也玩过一龙双凤。
眼前这个客人,是她唯一看不懂的人。
给徐茂先推拿了一炷香,徐茂先就从池子里出来,一个人走进了小木屋。小灵跟了进去,又舀了瓢水浇在火红的石头上,一股股浓雾升起。
小灵就挨着徐茂先身边坐下,用自己敏感的地方去接触徐茂先。都脱这么干净了,对方居然无动无衷,她就忍不住想伸手去摸徐茂先。
没想到被徐茂先一手抓住。“你先下去吧!”
小灵愣了一下,很不心甘地道:“我不要银子还不行吗?倒贴你也不用我碰你?”
做为一个靠身体的花姐,她这样已经很大方了,之所以让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就是心中不服气,徐茂先居然对她视而不见,完全当自己空气。
这对于一个欢场花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打击。
客人的无视,是对她们姿色的否定,也就是意味着,她下次绝对会失去这个客人。
人家看都不看你,你还能指望什么?
看到徐茂先没有反应,小灵悻悻地退出了小木屋,出来的时候,嘴巴还翘起老高,哼!伪君子!
小木屋里的空气很热,徐茂先很快就出了一身汗。
他舀了一瓢水浇上去,用毛巾蒙住了头,徐茂先正在想一个问题,听宋廷弼的口气,自己至少还得给他分他个两三成,才能算够意思。
丫的,不就拨了十万两嘛,今天晚上这一顿消费,估计也要去掉好几千两,还要送银票做为回扣,宋廷弼这人真够贪的。
徐茂先就在心里暗暗决定,尽量与他这种人走远点。宋廷弼不是个好货色,这种人迟早出事,自己还是远而敬之而妙!
只不过,为了吉延縣百姓的事,自己既然出了这个头,就得把事情了结,否则真有点对不起那两眼巴巴的林木森似的。
没有财政大权的府令真不爽,徐茂先决定努力改变这个现状,是时候用点非常手段了。
次日回塘平府的时候,徐茂先塞给宋廷弼一张五千两银票,宋廷弼瞟了一眼,笑着推开了。“都是自家兄弟,咱不兴这套。”
徐茂先又在心里小小的感激了一下,难道自己看错了?他不是那种贪财的小人?在回塘平府的路上,徐茂先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就在心里琢磨着宋廷弼的为人。
宋廷弼竟然能不经过金知州的许可,一个招呼就可以搞定十万以下的拨款批条。
他是内务府学士,自己每次见金知州,就得先过他这一关。看来宋廷弼和金知州对自己亲眯有加,他是这样才主动帮助自己的吗?
但是宋廷弼昨天晚上在望云轩的表现,令徐茂先感到不太实际。美人在怀,上下其手,从他腰间的那块金牌子来看,他应该是属于那种,生活作风比较奢弥的人。
而自己昨晚的所见所闻,也与猜想大致相符,昨天晚上徐茂先整整花了一千多两。所以他第二天就只准备了一个五千两的孝敬钱。
刚刚还在想,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