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你被算计了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的就流走了,九千胜和暴雨要暂时分别了,九千胜要去查灭门惨案,也邀请过暴雨加入,却被暴雨婉拒,查案的人带凶手查凶手,听起来不讽刺?不可笑吗?灭门惨案证据也被他毁的干干净净,这恐怕要成为一桩悬案啊,哈哈……
然而暴雨并不知道,还有一只漏网之鱼,正窥伺时机,要将他推入无底深渊。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江湖中突然起了流言,流言内容将灭门凶手指向暴雨,连作案细节甚至都说的十分详细,暴雨的为人又众所周知,大家也差不多都默认这个流言,虽然凶手确实是暴雨,但也没人敢跑去兴师问罪。
伸张正义重要还是小命重要?打得过就是伸张正义重要,打不过就是白白送死,显然大多人都是后者,毕竟暴雨深不可测的恐怖武力值摆在那里。
这个节骨眼上,九千胜当然力争暴雨的清白,所以就找上了心情糟糕透顶的暴雨。
袄撒大殿中,烛火摇曳,一股诡谲的气氛在站着的两道对立的黑白身影之间流动。忽然黑色邪魅都身影突然笑了,笑声在空旷,寂静的殿中回荡着,笑声中带着悲凉和愤怒。
“大人,你相信武林中盛传的流言吗?相信心奴就是凶手吗?”暴雨轻轻的问。
“我相信真相,相信真相大白的那天还你清白之身,暴雨。”九千胜也不愿意相信流言是真,只能等真相大白的时候就能还暴雨清白了。
无论相不相信都只要在真相大白的时候,才会分晓,或许那个时候他和大人可能要分开了,这个流言是谁放出来的,暴雨心中有数。
“大人相信真相?是啊,谁不相信真相呢?呵呵……”暴雨的心突然有点凉了。相信真相比过相信心奴呢……
“暴雨?”九千胜见暴雨脸色,不对,不免担忧的唤了一声。
“大人,心奴没事。”
“可你……”
就在这时,有人闯进了袄撒宗,打断了九千胜的话,而那人就是暴雨的师兄黄羽客,暴雨本就难看的脸色现在更难看了。
“九千胜你也在?”黄羽客一到大殿就看见殿中站着两道黑白人影,暴雨的脸色很难看,九千胜就好多了,所以黄羽客直接和九千胜打了招呼。
“嗯。”九千胜轻笑点头。
“师兄你怎么来了?难道又有什么事发生了?”黄羽客的突然来访,让暴雨想到了上次黄羽客主动来找他的时候,就是来告知他父亲逝世的消息,这次主动前来,肯定又有什么事。
“唉,确实,师弟想必你也知道最近武林中的流言,而我这次来也是为这流言而来。”黄羽客叹了口气,直接说明了来意。
“噢——然后呢?”暴雨心中冷笑,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呢。
“我相信你是清白的,只是现在武林中又出现了一个人,指证你是凶手,我相信你的清白,所以随我一同前去公开亭对证吧。”暴雨的变化在烈霖去世后的几年内变化极大,变得十分陌生,他现在对暴雨是不是凶手心里都没有个底。
“指证心奴的人?去公开亭对证?呵呵,呵呵!这就是师兄突然来访的原因吗?”暴雨脸色渐冷,殿中的温度骤然下降,气氛莫名紧张起来。
“师弟……”
“暴雨,我陪你去。”眼见暴雨要发飙,九千胜轻搭上暴雨的肩。
“大人要陪心奴去?那心奴去一趟也无妨,心奴也好奇是何人指证。”瞬间被顺毛的暴雨冷静下来了。是什么人作妖他心中有数,当时确实已经清理干净了……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黄羽客:“……”这态度转变的真快,果然只有九千胜能治得了师弟……
“嗯,那我们现在走吧。”
……
……
公开亭早已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都等着指认凶手,更甚者还开了赌局,大多人还是压暴雨是凶手,小部分人不压的就是怕万一压错被报复。
九千胜他们来的时候便是这么个情景,众人看见他们来了,纷纷让出一条路,让九千胜和暴雨进去。
进去后,里面站着的有文熙载,最光阴,还有一个浑身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很壮实的人。九千胜一进去就和最光阴站一块了,暴雨看到这里眼神微暗,但他的注意更多的是放在站在文熙载身边的那个人身上,那个人看到他时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恐惧和愤怒,其仇恨程度绝对不是装出来的,难道真的没清干净吗?
“这位是?”九千胜注意到了站在文熙载身边的那个人,就已经猜到了这个人就是指证者。
“哦,这位就是指证者,他是柳絮山庄庄主尉叔衮的好友孟东来,也是唯一的幸存者,至于其他,还是由当事人说吧。”文熙载简单介绍了孟东来,刻意忽略暴雨那阴沉的脸色。他现在也很想知道凶手是谁,如果再不抓住凶手,那么下一个被灭门的极有可能就是他们文家了。
“当晚正是好友尉叔衮的五十大寿,我还记得那个晚上月色很美……如果我没有被几具尸体掩盖,我现在就是躺在泥里了!”想起当晚的惨状,孟东来已经红了眼睛。
听到这里,周围围观者陆陆续续发出了吸气声。
“凭你一面之词怎教他人信服呢?凶手可是灭了三大户,可谓是凶残至极,怎么可能会留下隐患呢?你看看你现在,身体健全,怎么看都不像是经历过的人。”暴雨冷冷一笑,不紧不慢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