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什么?你还说我嘴臭,真是岂有此理,越来越不象话,不要以为你无所不能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刚才明明是你的错,还要强词夺理,再这样下去,我们没法合作了!”
“呵呵呵呵……真是笑死人,还不想和我合作,你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能修好光船了,你以为派出去陈大胆和花少良就万事大吉了,要创造文明,要成就大事,你早着呢,我明白了,你现在有点臭钱了,就开始目中无人了,如果不是为了帮你,不是为了帮大宋,我早就和你一拍两散了!”
辛一鸣看贝琳达发火,不敢再声张了。
贝琳达步步紧逼:“辛一鸣,你仔细想一想,没有我贝琳达,你能做神医吗?!”
“不能。”
“你能做出一首象样的诗吗?”
“不能。”
“能抚琴吗?”
“不能。”
“能画画吗?”
“不能。”
“什么都不能,李小婉还会看你一眼吗?”
“不会。”
“能考上文状元吗?”
“不能。”
“考不上状元还能当大官吗?”
“不能。”
“这就对了,既然你一无是处,那你又对我凶什么!?”
“我我我我……贝琳达,刚才是我一时情急,确实性命差点都丢了……”
“刚才看没人上钩就在街边打了个盹,没想到被你的讯号惊醒了,这次确实是我疏忽了,不过你也不要借题发飙,以后也不能再对我爆粗,不能动不动就我草我草的,我听着别扭,如果再有下次,看我不所你电成蛤蟆嘴!”
“是是是,贝琳达,我不再对你动粗了,以后我们还要好好合作的。”
“天太晚了,先回去再说吧。”
第二天,辛一鸣决定去见李庭芝,他要趁李庭芝在府中亲自去提亲,去提亲当然不能空着手,他想到了一个主意,要先给李庭芝一个见面礼,这个礼就是李庭颇为头痛的军费。
辛一鸣要贝琳达往他脑里存一幅画,然后去画了拍卖。
贝琳达问道:“你拍了画要做什么?”
“昨天李将军和我见过面,他说忽必烈正准备进攻建康和扬州,李将军担心扬州和建康的防务薄弱,就要加强防御,加固城墙工事,这就需要一笔军费,可皇上见就不见他一面,贾似道又从中作梗,估计他是拿不到军费的,所以,我想画一幅画卖了,把银子给李将军作军费。”
“这样啊,真是用做军费我当然支持,你不会有什么花花肠子吧?”
“当然没有,我这么做绝不是为了我自己,如果你不相信,就跟我一块去吧。”
“我知道李庭芝是大宋的忠臣猛将,把军费给他当然不会有问题,我就给你传一幅唐伯虎的《溪山渔隐图》,你拿去拍卖,起码能拍五万两银子,加强两城防务应该绰绰有余了。”
“好,那就快传给我。”
贝琳达在他后脑一点,辛一鸣已经成画在胸了,他上楼挥笔疾书,不多时,一幅画就完成了。
稍稍凉干,辛一鸣小心的卷起,然后就进了拍卖行。
拍卖行看他来到,就象迎接财神一样把他请进厅内,然后拍卖行放出风去,画圣要卖画了!
临安买家闻讯赶来,果然不出贝琳达所料,这幅画拍得了五万五千两银子。
辛一鸣揣着银票又买了大堆的礼物,雇了一名挑夫挑上礼物一同来到了李府。
辛一鸣让守门人通报之后,李庭芝亲自出来迎接,不过,辛一鸣的礼物他坚决不让挑进府中,辛一鸣无奈,只好让挑夫挑回辛记医馆。
辛一鸣和李庭芝进了府,在大厅落座,沏了茶,辛一鸣小呷一口,吐了吐舌头,有点热!
辛一鸣吹了口气道:“李将军,我素来仰慕将军,在书院就以您为榜样,很想能和将军一样能为国镇守一方,保家卫国,所以,每次见到将军,都想亲听您的教诲。”
“你客气了,你作为一个学子能有如此的成绩真是难得,他日若是做到我这般地步,恐怕是容易之至,只要你能取了功名,就可以一步步做到封疆大吏了。”
“将军谦虚了,年年有状元,又有几人能跟将军相提并论呢。”
“不要这么说,我李庭芝身为一个置制使,没能更好的抵御忽必烈,以至于他对大宋步步进逼,我心里有愧啊,每每想到这些,就会夜不能寐,昨晚为了军费一事,更是一夜没睡。”
辛一鸣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接道:“将军勿忧,军费的事我能解决,但请问将军建康扬州两城要增加多少军费呢?”
李庭芝掐指一算:“建康三万两,扬州两万两,要五万两,别说是你,就是朝廷也拿不出啊。”
“将军,朝廷不是拿不出,本来皇上把财权给了陆丞相,可不长时间,皇上就变卦了,不但撤了他的财权兵权,连丞相也罢了,贾似道独揽权柄了,贾似道手握财权,定会从中作梗,不让皇上见将军的。”
“我在外镇守,朝中的事不太清楚,但不管怎么说,恐怕朝廷是不会拔军费了。”
“所以,这事就由我来解决,五万两我全出了。”
李庭芝站了起来:“你当真能解决,你又凭什么呢?”
“凭我的实力。”辛一鸣说着就往怀里伸手拿银票,这时,听有人说道:“是的,爹爹,鸣哥在临安有多处产业,炫武门的门主,手下生意遍布,这还不算,他的诗和画都能卖上大价钱,辛记医馆也是日进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