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婉要走了,辛一鸣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小婉,我喜欢你,如果我能够出去,就一定能考上文武状元,到时我风风光光去娶你!”
李小婉道:“不要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你快放开……你抓疼我了……”
“对不起,小婉,是我不小心,你不会怪我吧。”
“你现在的处境由不得你多想的……”
狱卒又过来道:“好了好了,时间到了,一泄了消息,我可是吃罪不起,捞你们几两银子我得担多大的风险,你们可得体谅我一下,快散了吧,走走走。”
李小婉道个谢,提着竹篮往外走,临拐过转角,她向后望了一眼,看到辛一鸣眼巴巴地看着她,而且还向她飞了一个吻,李小婉脸一红,径直走开了。
辛一鸣一扫入狱的不快,在牢里来回跳跃,欢快地喊道:“她来看我了,她来看我了,还给我送了包子,她的心里是有我的,哈哈哈哈,美人就要到手了!”
狱卒走过来一拍木栅道:“高兴什么,想不到你一个重犯落了案还这么兴奋,我可告诉你,你犯的案可够砍十回头的了!。”
“我高兴我乐意,关你屁事!我草!”
“想不到你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
“别瞧不起老子,老子可是未来的状元!”
“呵呵呵呵,一个死囚在这里吹牛逼,是,你辛一鸣有点才学,可是恐怕你的才学要带到阴曹地府了!”
辛一鸣正要怼他,突然从牢外进来十几名军士,一律亮衣亮甲,为首一名指挥军士把辛一鸣的牢房看护起来,然后对狱卒道:“奉荣王命,接管辛一鸣牢房看守事宜,无关人等,一律让开!”
狱卒一看是荣王府的府兵,不敢怠慢,只好抽身走开。
军官近前对辛一鸣道:“辛一鸣,荣王命我等好好看护你,你就放心好了,任何人都不敢动你!”
“这么说荣王也知道我入狱的事了?”
“是你的助手贝琳达告诉荣王的,荣王听后感觉事关重大,就立马派我等前来看护,而且荣王已经前往宫中面见皇上,要保你出狱。”
“真是难为荣王了。”
“你就等着好消息吧,荣王说你一定是被贾似道陷害的,我相信荣王一定能保往你。”
“可是就怕皇上不听荣王的啊……”辛一鸣担忧道。
“不会的,荣王在朝中的份量举足轻重,皇上也要给几分面子的,再说一旦不成,荣王就会去搬谢太后,我想你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吧。”
话说荣王急切进宫,皇上再是假的,也要做文章,不敢对自己的亲爹造次,只好和荣王在御书房会面。
荣王开门见山说道:“皇上,辛一鸣忠于朝廷,而且对皇上有恩,此人绝不是真凶,应该立即释放。”
“父王,我是一国之君,岂能朝令夕改,关于辛一鸣,我认为他就是真凶,那晚我见到的蒙面人,和他的装束神态眉目之间都是毫无二致,我绝没有冤枉他。”
“皇上,为父知道,你是碍于贾似道的面子,其实这一切都是他授意的对吧!”
“父王,为什么你对贾似道成见这么深,难道他真的一无是处吗?”
“皇上,你变了,你真的变了,变得不再象我的儿子了……”
“父王,此事朕事已决,十日之后就要问斩!”
“皇上……皇上……”
荣王看不能说服皇上,就去搬谢太后,谢太后答应第二天早朝临朝听政,要干预此案,荣王这才放下心来。
荣王刚出宫,礼部侍郎匆匆要进宫,见到荣王匆匆一拜就着急要走,荣王问道:“张大人何事惊慌?”
“王爷,今天东瀛来了天皇使者,已经被安排在驿馆住下,他们明日就要觐见皇上,所以我要进宫告知皇上。”
“东瀛来的是什么人?”
“是幕府的执权,也就是大将军北条时木。”
“那他有没有说此来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朝见我朝皇上吗?”
“应该不止,北条时木对我说他此来是要和我们大宋结盟,因为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忽必烈派人联合高丽进攻东瀛,可是碰到了台风没有达到目的,东瀛人害怕,所以才来和我们结盟,而且还带了天皇的信物天皇宝刀进献给皇上,以表诚意。”
“张大人,本王就不明白了,小小东瀛来朝见你又慌张什么呢?”
“是这样的,王爷,北条时木说他是第一次来大宋,听闻大宋人材济济,想要见识一下各路大材,所以此次他带了三名手下,要和我们比试一番。”
“你无需紧张,我们大宋难道还怕他们不成。”
“王爷,您有所不知,听说这三个手下各有一绝技,在东瀛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我怕我们会对付不了,所以要告诉皇上,尽早准备。”
“我明白了,不就是比试吗,你不用紧张,明天早朝单是大殿之上就能找出对付东瀛的人。”
“王爷,此次比试事关重大,北条时木说了,如果我们大宋胜不了,就要把天皇宝刀留下,不再献给皇上。”
“小小北条氏在东瀛张狂,来到我们大宋也目中无人,真是夜郎自大,明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王爷,我就是担心对付不了他的三个手下……”
“不要说了,我明天早朝会来大殿,你就放心吧。”
礼部侍郎道:“就算如此,我也要提前告知皇上。”
“好,你去吧。”
礼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