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琳达虽然知道辛一鸣会点心算,料他一定算不出这么难的题,再看是辛一鸣自己增加的难度,更明白他是想拖延时间让自己给他传输答案,可是自己总不能冒然上去吧,这该怎么办,看着满头大汗的辛一鸣,贝琳达苦想对策。
满朝文武看辛一鸣出汗,都不明白他是紧张还是另有原因,但有一点大家都看了出来,辛一鸣似乎不会算这种题。
酒井算子一点一点的算着,正在艰难地写着答案,虽然题很目很难,但只要有时间,还是能写得出的。
幻者似乎也很紧张,他看辛一鸣只是不停地出汗,不停地擦汗,有些失望。
荣王本来看好辛一鸣,大宋第一才子当然是无所不能的,可看着眼前的情景,他心里也在嘀咕道,辛一鸣,辛一鸣,既然你不会这么难的,又何必装逼把题弄这么难呢?
贝琳达从一个太监手里讨了块手帕,边往殿上走,边说道:“好热啊,一鸣,我为擦擦汗。”
来到跟前,贝琳达为他擦了汗,不显山不露水地就把答案传进了他的脑中,然后又退了回去。
辛一鸣立马来了精神,提笔写下了答案,而此时,酒井算子还在苦苦地掐算着。
辛一鸣大声道:“我算完了,我有答案了!我赢了!”
酒井算子一下子慌了,无心再算,嚷嚷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一定是胡乱写的,他的答案一定是错的!”
幻者神情轻松道:“是不是错的,一验便知,来人,把辛一鸣的答案验算一下。”
一名太监道:“皇上,答案我们已经算出,我们对一下便知。”
“那就速速验证。”
经过太监一番验证,辛一鸣的答案是正确的,全场雷动,这么难的题都被辛一鸣以极短的时间写了出来,真是太神了!
北条时木恼羞成怒,对着酒井算子就是一顿臭骂,酒井算子无地自容,低头出来了大殿。
幻者道:“北条时木,他要去做什么?”
不等北条时木回答,一名卫士进来禀道:“皇上,酒井算子剖腹了!”
“啊!”北条时木大吃一惊!
幻者竟然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唉,这又是何苦呢。”
荣王道:“北条时木,第二轮还要比试吗?”言外之意就是你如果不怕你的手下再剖腹就比下去。
北条时木咬牙道:“比,一定要比下去!山本强记,出战!”
“哈依!”
“北条时木,这次要比什么?”辛一鸣嚣张道。
“当然是记忆了,你们随便找一本书,两人各看一遍,看谁能最早记完一本书,并完整的背出就算赢!”
听了北条时木的话,贝琳达近前道:“皇上,小女子可否能说句话?”
“讲。”
“皇上,做为辛一鸣的助理,他的实力我最清楚,如果比记忆的话,他一定能赢,不过,东瀛来的看来也是万中无一的高手,既然是高手过招,自然要用高招,若论记忆,记书本只是一些死的东西,难分高下,不如让两人记一些会动的顶目,方能看出谁最强。”
“那依你之见又该如何呢?”
“皇上,我有一道题叫做箭有虚发。”
这时,不但幻者,所有的人都来了兴致,荣王问道:“快说说你具体的想法。”
“皇上,王爷,是这样的,这项箭有虚发要在殿外进行,需要千名弓弩手,每人把名字写在纸上贴在前胸,然后每人发十枝箭,比试时,千人列队让两人看一遍,再就把千人顺序打乱,自由排列,接着全部向空旷处射箭,射箭的数目由随弩手自定,可以一枝,可以二枝……九枝,也可以是十枝,届时,千人会来回移动射箭,两人会随时观察射箭情况,射箭结束之后,就由两人说出射手的名字射了多少枝箭,谁说的答案正确,说的名字最多谁就赢。”
幻者道:“这个也太难了吧,千人射箭,还是来回移动,没有规则,谁能看得出谁射了几枝箭呢,若是让朕看的话,恐怕只能盯着一个人看,才能说出他射了几枝箭,难是难了点,不过,既然是高手过招就让我们一饱眼福吧,殿前侍卫,传朕旨意,着人前去安排弩手。”
“是。”
这下北条时木呆住了,他知道山本强记绝对完不成这个项目,以前只是背过书,哪记过移来动去的项目,他看了一眼山本强记,山本强记面无表情,可他哪里知道山本强记的紧张心情,他清楚这种项目能记住十个人射箭的数目就已经不错了,因为要记的目标随时会动,而同时,另几个目标也在射箭,这就是项目难度所在,山本强记只能听天由命了。
辛一鸣心道,贝琳达,原来你才是最变态!出这么难的题,不过还好,反正由你来做,倒也不怕。
外面安排完毕,幻者带群臣全部来到了殿外,太监给幻者搬了张龙椅坐下,然后宣布比试开始。
场上站了千名弩手,每人胸前都写了名字,并配了十枝箭。
山本强记和辛一鸣各看了一遍,千人就开始射箭,他们打乱了队形,就象赶集的百姓随意移动,不时的放出一枝箭,两人的眼睛紧紧盯着目标不放,山本强记着重记了十个人,而辛一鸣根本没往心里去。
太监看箭已经射的差不多,喊道:“转身!”
两人转向之后不能再看了,山本强记抢着要先报数,因为他怕记忆会溜掉。
幻者点了点头,山本强记费劲地报出了十个名字和所射箭的数